,扔手榴弹也不行啊,这桥面上连个遮挡的物件也没有。”云锁住苦想道。
“我的想法是什么,咱们弄几桶煤油,烧它,他不是铁房子吗?不怕子弹不怕炮弹,难道不怕火吗?咱给他来个铁烤王八。”毛亮坏笑道。
“不愧是团座啊,这个主意好。”云锁住拍马屁道。
毛领美滋滋地说:“就是吧,怎么把煤油弄过去是个问题,再说怎么扔上去,那碉堡他妈的三米高呢。”
云锁住道:“以前咱们不是用过土坦克吗?这次这么用咋样?”
毛亮苦笑道:“这土坦克吧,遇到步枪还成。遇到机关炮(重机枪)就完犊子了,啥用也没有。”
两人冥思苦想半天,终于决定还是找个铁板试一试,于是找了铁板用几层棉布打湿了,在风一吹大冬天的,一枪打上去,只是一个白印子。
大家轰然叫好。云锁住派四个人两人一组顶着两个土坦克过去,没想到一百米的时候还好,到了大约五十米的时候。土坦克还是被重机枪打碎了,连带着那四个士兵也没留个全尸,尸体都被打成碎块了。
“不行。不行啊。”毛亮气道。
云锁住眼睛都红了,叫道:“团座,再来,我就不信了!再多加棉被,这次我来!这次咱们用八个,我就不信了,日他姥姥的!”
毛亮一把抓住他,道:“你可掰刺激我的小心脏了。”
云锁住道:“团座,俄国的马克西姆机关炮是气冷式的,根本不能持续时间太长。我就不信了,八个不成,十六个!”
“你可得选好了人啊。”毛亮也没了办法了,只好认同他的这个战术。
云锁住也不是白白送弟兄们去死,他弄来十六面门板。上面泼一层水,贴一层棉被,再泼一层水,贴上铁皮,贴了几层,让士兵若是眼瞅着不行了。立即藏到后面兄弟那里去。他召集了十六个敢死队员,一字列排,站定在队伍前方。敢死队员们一个个年纪都不大,十七八岁,每个人脸上都充满了恐惧和果敢,以及不舍。
“兄弟们。”云锁住有些哽咽“兄弟们,等一会儿,你们抬着门板桌子冲到下面,然后把身后的煤油罐砸在铁房子里就行,你们其中很多人可能……算了,废话俺也不多说了,你们都有啥愿望,老子帮你们料理。”
“营长,俺,俺死了之后,一定要把抚恤金给俺爹娘啊。”一个战士哭着喊道。
“中,谁他妈敢贪污这笔抚恤金,我挖了他心脏。”云锁住咬牙道。
“营长,俺啥都不要,以后给俺立块碑就行,俺大名叫赵青山,不要写作了,俺不叫赵二狗。”
“中。”
一些战士陆陆续续喊出来,一旁有连长记录,一个十六七岁的圆脸战士忽然说道:“营长,俺长这么大,还没碰过女人呢,能不能让俺摸摸女人的匝匝(东北话:乳。。。。房的意思)。”
“营长,俺也想。”
“营长,俺也是处男。”
云锁住骂道:“你妈了个巴子的,临了了给老子出这个难题,乌四贵!乌连长!”
“到。”
“去给我弄个娘们过来。”
“啊?营长,军纪里说……”
“你他妈的弄个〖日〗本娘们或者朝鲜娘们,或者大洋马不就行了,脑袋让驴踢了,变通一下,军纪是不准对自己同胞,没说对其他人”云锁住叫道。
“诶呀妈呀,对啊。”乌四贵连忙带着手下,很快从江桥附近发现了一家〖日〗本妓馆,带着兵踹开大门跑了进去。虽然哈尔滨战斗不止,今天又加入了〖中〗国人的军队,然而对于〖日〗本人来说,他们的日侨区却很是安静。这一伙儿〖中〗国士兵却打破了安静,妓馆中一些〖日〗本人和〖中〗国商人正在喝酒讨论时局,却冷不防〖中〗国士兵冲了进来,一个个都吓傻了。
“你们怎么能到这里来?这里是受到保护的地区。”一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中〗国人立即斥责道。
“保你娘。”乌四贵一脚将他踹到角落里,对手下喊:“给我抓俩〖日〗本娘们日〗本浪人要前来阻止,哪能当得了士兵们,有〖日〗本人要抽刀,其他人忙拦住,这些〖中〗国士兵疯了,千万不要惹怒他们,难道你没看到,他们身上还有血迹呢?
妓馆里十七八个〖日〗本妓女,〖中〗国士兵只抓了两个便走了,弄得其余人一头雾水,这是怎么一回事儿?怎么只带走两个,其余人呢?幸运的人连忙跑回了屋子中,其余人也一哄而散,这战争还真是罪恶啊。本以为能看他们厮杀,却还是招惹了麻烦,战争中哪有幸存者。(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