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在上午八点之后,结束在下午五点之前,仿佛就是上班下班一般,过了这个点双方不约而同地停止战斗休息吃饭,第二天早上吃饱了饭再发起进攻。
激烈的炮击让奥匈第73团懵了,他们也被中国人强大的炮火吓到了。几天以来,中国人的攻击只有几门日式75野炮和最轻型50步兵炮啊,这大炮是哪里来的?一顿炮击之后,让豪本施托克的73团死伤惨重。炮声停止,中国人立即高喊着杀声端着枪疯狂滴冲了上去。但剩余的奥匈士兵在长官的组织下立即反击,但中国人的进攻实在是太过猛烈,而且加上夜战73团在副团长阿本施奈德的带领下向南撤回。
但是第四师下第六旅卫鸿宾率领手下早就从山谷两侧的高山跃了过去,切断了73团后路,导致73团被围困全部被歼灭。而与此同时,中国第四师下辖第十四旅,在旅长伍江城的率领下,连夜向奥匈防线冲了过去。
由于豪本施托克的轻敌,他在原来阵地上只留下半个营的士兵防守漫长防线,这导致了奥利敌人顾不过来头尾。奥匈73团轻敌让战壕中的防守士兵锐减,尤其是夜间更加难以相互支援。中**队的第十四旅一个冲锋,便夺取了战壕,惊慌失措的豪本施托克请求后方的炮火,然而却击中了73团的一处弹药库误炸,死了不少自己人。
豪本施托克带领所有留守后方的士兵反击,与中**队遭遇,却遭到迎头痛击,这军队不是三天来与他们作战的组建半年的参战军,而是身经百战的中国东北边防军。豪本施托克无奈向后撤退到第二战线上,而后方很多奥匈士兵还不知道前面已经战败。第十四旅冲得太猛,咋夜间也很难沟通,以至于一直追击到天亮跑到了敌人的后方去了。
“上,上,妈的,猫腰,猫腰。”头戴钢盔的第十四旅第35团三营的惹祸小班长臧浩招呼着手下说道,敌人的子弹不断从头顶飞过,带着光亮,吓的大家不敢抬头。
这时候刁德龙还有闲心开玩笑呢,说:“耿大个子,你猫腰不行啊?让你吃那么多长那么大个,要不然你趴地上爬过去呢?”
“滚犊子。”耿明还嘴骂道。
刁德龙又道:“二狗子,二狗子,你说你没事儿长那么大个脑袋干嘛,多容易挨枪子儿。”
“放你娘的心好了,老子绝不会挨枪子儿的。”龙二狗总算是从新兵上升为老兵,因为来了个袁智华,他端着步枪,不像是袁智华背着一支李一恩菲尔德步枪(在新加坡从印度兵收缴两千余支)之外,还要背着四个53发机枪弹鼓。也幸亏这袁智华从小练武,身体虽然瘦小,却满身是肌肉,这些武器背在身上跟在大家身后也如履平地。
他们班有十一个人,九只长枪一支轻机枪一支冲锋枪,班长臧浩和掷弹手耿明、任板凳、李二炮是第一战斗小组,冲锋枪手老肖和老房、刁德龙是一个战斗小组,机枪手老黄带着老舒、龙二狗和新兵袁智华是一个战斗小组,三个小组以倒三角队形前进,左右两翼是班长和老肖的两个战斗小组,后面是老黄的机枪小组支援,在锃亮的月光下,大家极力警戒前进。
和一般的军队不一样的是,王茂如的军队极少有夜盲症,谁让这支部队身在“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到饭锅里”的大东北,物质资源极为丰富,除了冬天蔬菜有些单调的土豆酸菜干野菜之外,夏天是野菜遍地,飞禽走兽遍地,食物极为丰盈。对比之下西北军,那种黄土高坡,粮食少,品种单一,肉类少,普遍患有夜盲症的情况,东北军的确在物质上远超他们。
“注意,前面有声音。”耳朵灵的任板凳小声说道,声音传来,是一连串的外国话。
臧浩立即作出怀抱的动作,另一侧的老肖知道这是包围的意思,点点头带着老房和刁德龙绕道另一边,臧浩这带着板凳和耿明从左侧潜伏了过去。而中间负责支援的老黄,悄悄地从袁智华手中接过来一个弹鼓,按在机枪上,慢慢地拉上了枪栓,小声说:“一会儿跟在我身边,别乱跑,尤其是新加皮,你要是把子弹给我弄没了,我回头把弹鼓塞你屁眼里去。老舒,手榴弹准备好。”
“嗯。”老舒说道。
袁智华忙说:“黄哥,新加坡,不是新加皮。”
“好,新加皮。”老黄坏坏一笑道。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