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我好隆重接待啊,对了,上次答应您的送给夫人一套旗袍贵妃服,刚刚做好,我还琢磨这给您送过去呢。”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便是说明微笑能带来多大好处了,一个人整天绷着脸也让别人不开心。睿亲王中铨这人的纨绔子弟,倒是能见风使舵,见王茂如一脸的焦急,心知他一定是有要紧的事儿了,便道:“大元帅,您这么晚了找我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王茂如直说道:“中铨,我知道你有本事,帮我一个忙。”
“啊?您这话说的,太跟我客气和见外了,您但凡有什么要紧的事儿啊,直接吩咐一声,凭着咱俩的交情,那谁跟谁……”中铨又要口若悬河了,见他啰嗦没完,王茂如道:“前御医院大夫你知道在哪吗?有个孩子生病了,需要医生救治。”
中铨想了想,道:“御医院的老御医差不多都跑到东北哈尔滨中国中医大学去做教授了,不是您支持中医的吗?这些老御医在那地位尊贵无比,京城之中那些老御医还真没有几个了。”
王茂如顿时心中一凉,自己为了鼓励中医发展,在未来不至于让中医断档才支持创办中医大学,可是没想到现在轮到自己需要中医了,反倒没有医生了。
忽然中铨一拍巴掌,道:“你说的是给小孩病,是吧?”
“是啊。”
“那就是儿科啊,御医院除了两个御医告老还乡,其余的都跑去哈尔滨做教授,不过现在京城之中到还真有一个御医,而且是儿科御医。”中铨道。
“在哪?”王茂如犹如溺水之人抓住一根木头一般急切地说。
中铨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他手一指在臧浩背上的老者,说道:“这位是贺礼翔贺伯就是治疗儿科的老御医,是我家的客卿也是我家的管家,年轻的时候在太医院中做儿科,江湖人称赛华佗。后来我和我弟弟小时候常生病,就是他治好的。我阿玛为了感谢他,特地跟太后求抬他入了睿亲王府的籍,做了我家的包衣。我阿玛说贺伯救了我哥俩的命,就让他做了我家客卿和管家,我府上小孩生病,周围的小孩生病,全都是他治好的。”
王茂如没想到这其貌不扬的老头居然是御医,还是那专门治疗儿科的御医,连忙说道:“求大夫治疗这个孩子。”
“这倒没什么,不过……”老头贺礼翔忙道:“我说小伙子,你先把我放下。”
臧浩忙赔笑道:“别,别,还是我背着您老吧,您老这腿脚,我们等不及啊。”
老头贺礼翔苦笑道:“要治病,我得先去拿我的一套家伙事儿啊,你不能让我空着手去吧。”
中铨这时候说道:“我去拿,我知道在哪。”
老头忙道:“别啊主子,您去我的药房一顿翻弄,我得收拾几天才行,而且你还不知道我拿什么药。”
王茂如只好道:“臧浩,你带着他快去快回。”
“是。”
“中铨,跟我上车。”
“好咧,大元帅。”
王茂如便带着中铨除了睿亲王府上了车等着,中铨见王茂如焦急便也不敢再多嘴,过了十几分钟,臧浩背着老头跑出来了,后面跟着卫兵李子奇背着好大一具药匣子。
车辆飞快地开往法租界,不过在法租界入口的时候哪知道突然窜出来几个法国黑人士兵拦住了车队,又将路障放在路上,说租界开放的时间已经过了要求不得进入。
法国白人士兵一般在夜里并不当值,此时在法**中做杂役的黑人便会穿上法军军装值夜班守法租界入口,做这个工作黑人杂役们会多得十法郎。然而因为欧战法郎贬值,现在值夜班的黑人士兵每个月可以拿到二百法郎的夜班费,听说法国要进行货币改革实行,几个黑人士兵谈论着将来会赚多少钱。正巧着见到一列车队,车头上挂着中华民国国旗,黑人士兵相互了,便狐假虎威拦住了车队嘴里连珠炮一般地说着法语。
卫队中没有人懂得法语,王茂如也是不懂,但是急切的他立即怒道:“臧浩,都他妈给我绑起来,再有废话的给我杀了。司机,开车走!”
“好咧。”臧浩从汽车中露出头来,喊道:“一排,上去帮了他们,给我削,骂个了逼的,大黑天的黑乎乎出来吓人啊。”黑人士兵无辜了,长得黑也是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