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发现这些的?”
安博衍没想到,在安博智的眼皮子底下,居然敢有人暗中搞鬼,而且动作还不小。
“因为我站在窗口正好看到了。”
燕绥说得太夸张了,安博衍根本不信,“你眼神那么好?”
“当然。”
“吹牛……”
被安博衍鄙视,燕绥无所谓,“举报你的人不是我,至于是谁,你自己查去吧,我走了。”
“喂,你别走!”
“干嘛?”扭头盯着安博衍,燕绥顿时绷紧了神经。
“九安居那边没有这种监控吗?”
“松手!”
燕绥抖了抖被安博衍揪住的肩膀,安博衍收手。
“没有……”
燕绥说完,抬腿要走,忽地又停下。
“衍少,这次我立了大功,有没有奖赏?”
又要奖赏?安博衍眯眼,“你是几辈子没见过钱吗?”
“一辈子就够了,不用几辈子,而且奖赏也不必非要拿钱,也可以是真金白银。”
简直莫名其妙,安博衍不理会贪财的燕绥,却被燕绥蓦地抓住了手。
“你放开!”
厌恶被人碰触,安博衍奓毛。
燕绥才不怕他,抓住他的手,压在手腕上用长袖盖住的大金镯子。
“这样的奖赏,也不错。”
说着甩开安博衍,从监控盲区回去了蓝舍。
控制着心跳回去蓝舍,燕绥捂住胸口眼冒红心,皮肤滑嫩,手掌绵软,手指骨节分明摸起来却触感柔韧,真好!就是不知道自己手上的茧子有没有刮到他。
发了会儿花痴,燕绥收拾起心情回卧室睡下,倒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好不容易迷糊过去,瞬间大火袭来,燕绥一惊,猛地睁开眼。
“都过去了……都过去了……”燕绥不住安慰自己,念叨许久才缓缓阖眼。
翌日,燕绥起来的有点晚,钱艳过来送饭叫不开门,气得把食盒丢在门口扬长而去。
燕绥开门时见到食盒,弯腰拎起,抬眼间却见不远处有人在树上作业。
把食盒送进屋,燕绥返身出来,过去到树下仰头向上望去。
树上的工人也同时低头看到了她。
“这是要做什么?”
燕绥声音小,树上的工人位置太高,风吹树涛根本听不大真切,摆摆手,喊了声,“我听不见。”
站在树下等着,大约过了十多分钟,工人才从树上下来,燕绥这才发现,竟然是停职的林霄。
“你怎么连这种活都要干?”
相对于燕绥的惊讶,林霄表现得极为淡定。
“拿着人家的薪水,总不能做个闲人。”
非常能体会林霄这句话的含义,燕绥表示理解,指了指林霄手里卸下来的监控摄像头问他,“这个是坏掉了吗?”
“嗯,重新换过了。”
听了林霄的话,燕绥的眼珠子差点没掉下来,换汤不换药的,怎么还带这种操作?
“算了,我回去了。”
莫名其妙燕绥忽然情绪低落,林霄纳闷地目送她走远,收拾起工具赶往下一个监控点。
看来还是把事情想得太美好了,燕绥无精打采地上楼,把自己卧室窗帘全部拉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