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目前有个消息不知道能不能跟咱们提供帮助。”见现场每个人都愁眉苦脸,新再次开口。
“有什么话你一次性说完行不行!”暗听最受不了这些婆婆妈妈,一句话拆成十句说的人了。
有话直说不好吗?为什么非得要大喘气或是弯弯绕绕的?!
“来的这一波人似乎跟挟持云肆的人不是一伙的。”新不紧不慢地开口。
“什么意思?”这偌大的程府之中,里里外外都是程府的人,程月儿身为程府嫡系小姐,莫
非这府中还有人与她作对?
就算作对,也不该这么明目张胆地闯阁楼吧!
“为首的是个男人,似乎不忿程月儿的所作所为,所以带着侍卫准备从前门闯阁楼。”新言简意赅地说。
当时他在下面守着,就听到了来的那群人当中似乎有侍卫称呼那个为首之人为少爷,还将程月儿掳了一个炉鼎的事情如实跟那位少爷说了。
那位少爷听了之后似乎怒火中烧,口中一直骂骂咧咧,嚷嚷着程月儿简直是家族耻辱之类的,说得话总之是特别难听。
还扬言要弄死程月儿带来的炉鼎,这样就能让程月儿死了这条心。
听到方才下方大致发生了什么事情,在场的人在默了一瞬了,心中的情绪五味杂陈。
尤其是云肆,在听说那位什么少爷想要弄死他的时候,气得脸红脖子粗,简直想要骂街了。
“几个意思?!我是受害者好不好,他们家大小姐行事有损家族颜面,干我屁事啊?凭什么为了让程月儿死心就要弄死我啊!!这一家子神经病吧!!”
云肆啐了一口,怒气冲冲地嚷嚷着。
不过好在理智还在,知道现在不能吵得太大声,所以一直都在压低了声音叫骂。
“这确实有点儿......”暗听嘴角抽了抽,有些无语:“这跟有人拿着菜刀砍人却反过头来怨菜刀有什么区别?”
本来以为埋怨菜刀已经够可笑了,没想到现在还有够奇葩的。
这一家子都是什么样的傻逼啊?!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想办法赶紧离开这里是最主要的。”阿十一倒是没什么感觉。
不讲理的人不管跟他说什么永远都是不讲理的,又何苦在这方面纠结呢?
“是啊!”新点了点头,赞同道。
虽说那个男的跟程月儿不是一伙的,但很明显的是,这两人对云肆都不怀好意。
一个打算将云肆收作炉鼎,一个为了彻底断了程月儿的念头想要弄死云肆,总之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是了。
然而目前又回到原来那个问题了。
该怎么离开?
这是最令人头疼的。
“要不这样吧,我和暗听把那些人都引开,新,你趁这时候带云肆离开。”调虎离山是最简单的办法,当然,将虎调开的人也得有自保或是逃跑的实力才行。
阿十一自认她和暗听想要从这戒备森严的程府逃跑还是比较容易的。
“但是......”
“行。”。
云肆正打算说些什么,新立刻便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