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去一个地方,那的人肯定知道。”
“哦,还有这样的地方?麻烦先生说说。”武夫瞳孔一缩,手已悄悄摸上腰间刀柄。
书生眼神下飘,“被发现了吗?血刀耿磊名不虚传啊。”说罢,眼前一道亮光乍现,刀刃已与脖颈不足半寸。
“咣珰!”连着一条手臂的刀落在地上。
“啊!!!!”血刀捂住右侧若大伤口发出阵阵惨叫。
周围行人皆是被吓了一跳,就在众人惊慌之时,十数皇城司司卫连玦来到血刀身边,跪倒在地道:“黑子大人。”
“带去下。”黑子挥了挥手,悄然离去。
城外,御林军列做三排,等到一华贵马车后,便为其开路,直入皇宫大内,其间入城时,百姓自是又一阵惊疑。
宫内,下了马车的赵澄看着周遭二十多年未见的熟悉景色,笑了笑,领着宋伯与二位女婢走向自己的居所。
与此同时,太原府阳曲刘府门前,一人缓缓叩门。
府中仆人打开大门,浑浊的老眼打量了眼前手持银枪的轩昂男子片刻,问道:“公子是?”
手中银枪朝前一指,“不认得了?”
“这……?”老仆揉了揉眼睛,待细细着了片刻,大惊道:“宣武枪!”
“你是大公子!?”
刘君夜问道:“二叔呢?”
“这……”老仆迟疑了。
见老仆不答,刘君夜大步踏过大门,走到主院大喝道:“二叔!?侄儿回来了!还不出来相见?”
“君夜?”威严男子走出主厅,看向刘君夜,“你竟然还活着!?”
刘君夜大笑道:“怎么?二叔失望了?”
二叔静默片刻后笑道:“君夜未死,二叔定是欢喜,何来失望一说?”
“那是最好。”
“走,二叔为你设宴,庆祝你回来,随便也说一说你这些年都做了些什么。”二叔说罢,便要上前拉起刘君夜之手。
“不必了,侄儿今日来只为一事。”刘君夜回绝道。
“有什么事宴上讲便可。”二叔脸色一沉道。
刘君夜仍是一脸微笑,“侄儿今日来,是为了拿回我父的宣武侯位。”
“混帐!”十七年前已是宣武侯的二叔怒道。
“二叔不愿?”刘君夜问道。
刘君夜二叔自然不愿,大宋爵位本来就是三国中最少的,更何说还是侯爵之位。他当初费了老大的功夫,甚至不惜谋害将要继承爵位的侄儿,才会做上宣武侯的位置,如今自然不会轻易将爵位让出。
“侄儿啊,爵位自有皇上定夺,非我等可随意更换。”二叔顿时计上心头,推诿道:“当时大兄身亡,你又传出身死的消息,为了将宣武侯之位留在……”
“二叔不必多言。”刘君夜笑道:“我自是有了万全准备。”说着,刘君夜从怀中掏出一张圣旨,扔向二叔,“这是命我继承侯位的圣旨,将宣武侯一干文印交出来吧。”
“什么?”二叔脸色大变,接过圣旨看罢,久久不语。
“二叔还等什么?”
“好,我这就……”说着,二叔眼底闪过浓浓杀意,“送你归西!”
双掌成爪带着迅猛罡风,二叔猛然向刘君夜天灵抓去。
刘君夜开怀大笑,声音竟传遍阳曲,“刘天苍违抗圣命,意图袭杀上使。罪名,当诛!”长枪一挥,划破长空。
刘天苍大喊道:“真武境!”言罢,便被长枪贯心,钉在了墙上。
刘府大门被破,闯入一队骑兵,“指挥使!”
刘君夜挥手道“搜!”
“是!”骑兵分散开来,在主宅中了搜起来。
片刻后,一骑将手中铁盒递向刘君夜,“指挥使,找到了。”
刘君夜打开看了两眼,收入怀中,骑上属下带来的骏马,对着宅子里的人说道,“从此之后,再无刘府。”言罢,带着黑骑扬长而去。
“未曾想,此生还能见到黑甲军。”退伍前曾在边军为刘君夜之父效力的老伯站在门口,盯着刘君夜率众骑远去的背影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