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
当个师尊都当不好,要是让他来,他肯定会好好养徒弟,他们爱学什么就学什么!
他还要给自己徒弟找最好的古籍、最好的工具、最好的材料,绝对不会因为自己喜欢什么就让徒弟跟他一样!
实在被叶幼鲤闹得没办法,老头子气得吹胡子瞪眼,甩袖子走了。
叶幼鲤特别开心,因为他觉得自己帮了商临一个大忙,必须要让商临带他下山玩儿一次……不,五次才行!
可是有一天,老头子把商临叫走了。
等到商临回来的时候,商临就把自己整个人关进了屋子里,不管他怎么拍门叫他,商临都不肯应声。
叶幼鲤猜到师尊肯定又逼商临放弃画符了,便去跟老头子理论。
小萝卜头站在凳子上张牙舞爪,“你是不是又逼商临了!”
师尊摇了摇头,没说话,抬手将他扔到了门外。
温柔的灵息将叶幼鲤轻轻丢在了松软的草地上,又轻轻带上了门。
叶幼鲤扑上去凶巴巴地拍门,“师尊!商临都把自己锁屋子里七天了!为什么非要逼他学阵法?”
屋子里面没人说话。
小小的人儿把手都拍红了。
他对着门拳打脚踢,突然落了泪。
“老头子。”
“你就只会欺负师兄师姐。”
为什么不教他啊。
为什么要师兄师姐放弃。
一年之后,商临终于从抑郁中走了出来,笑容仍旧满面,跳脱随和,一点儿都没变。
只是,他房间的墙壁上再也没有了精妙的符文墙纸,他也再没碰过画符。
叶幼鲤满心欢喜地拿出自己所有的积蓄买的修真界最最最好的符纸,商临也没再碰过。
叶幼鲤知道。
商临妥协了。
他很难过,跟商临哭闹,“你为什么非要听那个老头子的话!”
商临笑容灿烂,轻声哄他,“是我自己不想画符了。”
商临骗人。
叶幼鲤不止一次在夜晚看到商临在灯光下对着自己给他买的符纸发呆。
他不要叫商临师兄了。
他……
叶幼鲤声音颤抖。
“师兄,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