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时带那件衣服的时候,也只是为了以防万一。
如果可以,她不想用到。
可是那天从电话里,他不仅听到了郑孝天的声音,除了风,隐隐约约还听到了另一个男声。
这也是她拿这件衣服的关键。
郑孝天是被逼迫的,她挂电话的那一刻,就已经猜到了。
“陈元怎么样了?”
“你放心吧,他好着呢,”垣衣一边传着视频一边跟她说着:“那小子命可真大,要不是你抓着那条绳子,他怎么说也得摔个半身不遂。”
垣衣说话向来这么不着调,“有了这个视频啊,就能打个完美的翻身仗了。”
“我看到时候谁还敢瞎逼逼,我一个一个拉黑名单。”
乔瑾知被逗笑了,眼角有些轻微泛红,她看着在场的几个人。
这些都是她的好朋友,为了她这件事儿,整夜整夜睡不着,说不感动那是假的。
“谢谢。”
门口的一群人愣了。
“你在这儿跟我演苦情戏呢?”垣衣一脸嫌弃,“可别给我整这出儿啊。”
“你先好好休息吧,剩下的事儿交给我们吧。”
秋什把重新她带到房间,让她坐下,“我知道你不想到那种场景,错的不是你,你不用太过纠结。”
乔瑾知怕的是什么秋什一直都知道,担心她对这件事过于自责,所以才让她放宽心。
事情解决的很顺利,摄像头拍的视频清晰的记录了全过程,两人之间的对话,陈元的威胁……
这件事儿之后乔瑾知一直有点不放心,陈元是个很怕死的人,这点从他拼命还债就能看出来。
他想好好生活,好好的生存在这个世界上,无论有多艰难。
可即使再艰难,也会有剥夺他生存的权利,有人威胁他。
至于那个人是谁,乔瑾知心里已经有几个答案了。
沈之瀚也算没跑这一趟,短短几天硬是经历了好几个事儿。
乔瑾知让他查赵家,他信誓旦旦的接了,但过后就后悔了。
他在芸城人生地不熟的,没人手不说,还没线索,这上哪去查?
俗话说,强龙难压地头蛇,他就是在京城再有本事,到了这小地方也得小心谨慎才行。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所以,沈之瀚就去找了何世钦。
芸城鸣山深处。
一群训练有素的人站成了一排,地上有几个被绑得五花八门的人,头上戴着黑色头套。
男人动了动手指,有人上前摘掉了他们的头套。
一男两女,嘴里被塞着东西,呜呜咽咽的说不出话来,看到这种场景的时候,以为被绑架了,一脸惊悚的往中间靠着,直到三个人全都靠在一起,才有了那么一点安全感。
嘴里的东西被拿掉,三个人开始大声呼救起来。
“你觉得,会有人来救你吗,”男人背对着他们,看不清长相,“或者说,有谁能听的见吗?”
“你想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
“对,我家有的是钱,你想要多少都可以,赶紧把我们放了。”
“呜呜呜,老公我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