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到本小姐,还不滚?”
月曼彤仍旧是那身白色长裙,发髻绾于后,面色稍显苍白,她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拿着钥匙开门。
听此,一个男子将月曼彤推出门外,走出门外几步,说:“月曼彤是谁?不认识,走走走,赶紧走,别在这里浪费我们的时间。”说着,另外几个男子也跟着走出门外,两边站开,不让月曼彤有任何前行的动作。
“别碰本小姐,本小姐也不是你们这些下人能碰的,已经跟你们说过,本小姐是这宅子的主人,再动手,本小姐只好请官了。”月曼彤扒开了男子推她的手,整了整被男子理乱的衣衫,拿着丝绢柔扶着自己的脸颊。
“且慢。”
“这位小姐说,这时澜渟渊是小姐的私宅?”
“那可有房契为凭?”
一个身着暗绿花软锦缎长袍的男子,从屋门内走了出来,眉眼肃厉。
月曼彤双目微挑,高傲仰视,“当然有,不然本小姐能在这里?,一看你就与他们不同,是个管事?那!你好好看,看完,赶紧让本小姐进去。”语落之间,她从袖口拿出房契,朝男子递过去。
管事男子接过房契,展开看了看,一瞬间眉眼微拢,嘴角微勾,道。
“呵呵!月曼彤小姐?在下最后一次尊称您。”
“您这房契上面的名字写的可是月曦辰,与您何干?”
他看过房契后,便立即还给了月曼彤,转身准备回去。
月曼彤面不改色,慢条斯理接过房契,“这当然是月曦辰转送于本小姐的,如今月曦辰已身故,这房契自然是本小姐,有何问题?”
管事男子撇嘴一笑,道:“是吗?那你可知这房契只是副本,上面既无手印也无签名,何以为凭?在下已经给过你机会了,再不走开,就别怪在下不客气了。”
副本?怎么可能,房契到手后从未离身。
辰景旭怎么可能会给月曦辰副本,他那么在乎月曦辰。
他肯定弄错了?
“胡说八道!”
月曼彤手中紧攥房契,巧言令色,“这房契是月曦辰亲自给本小姐的,你说是副本就是副本吗?你又何为凭?”
管事男子,一声哧笑,“飘渺蓦阑之物,何需凭证?”另外几个男子也大笑出了声。
月曼彤惊愕,“何时成为飘渺蓦阑的之物?这不是瑞亲王辰景旭的宅邸?”
管事男子抿嘴,“几天前房契已于飘渺蓦阑,你既知乃瑞亲王之物,还敢在这里胡搅蛮缠?”说完,便转身进去。
月曼彤似乎不愿放弃,继续问:“既然如此,本小姐也要进去收拾东西啊。”说着,抬步跟进进去。
听此,管事男子停下脚步,神色逐渐冷肃,背对着月曼彤,低声。
“时澜渟渊已经在全宅清扫,何时有你之物?你真当本爷不知道,你曾经就是个不起眼的婢女吗?想要时澜渟渊以早的旧物,可到灰坑去捡。”
“飘渺蓦阑不受任何权势,独立特行各处,在飘渺蓦阑面前,你什么都算不上,还敢以小姐自居?谁给你的脸?”
“本爷与你说了这么久,已经是看在已逝月曦辰小姐的面子了,还不见好就收?愚蠢。”
“本爷再与你说最后一句,飘渺蓦阑的规矩你应该知道,如你想要时澜渟渊?新正初五,飘渺蓦阑拍卖,欢迎所有持邀请函的,贵客。”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给脸不要脸。
管事男子说完便径直走进了大门,另外的几个男子也将大门关上了。
月曼彤看着眼前的人,一个个离开了她的视野,之前为家的地方现在已与她相隔,眼前紧锁的大门,竟是比如的清冷,她再也打不开了,她以为已经成为人上人的大小姐,其实只不过是别人的面子,更是自欺欺人罢了。
“二小姐,二小姐,婢总算跟上你了,你怎么不进去,站在门口干什么呢?等婢吗?二小姐真好。”一个身穿灰色长裙的女子从道路一边跑了过来,气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