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琦妃娘娘说话间眼泪不争气的顺着面颊一颗接一颗的滑落,自嘲道;“我听嫂嫂说,自从你娶了明元以后过得并不快乐。每日里除了应付明元的胡搅蛮缠,就是躲在书房里不曾出来。
早知如此,我当初还不如让嫂嫂帮你娶得乔姑娘。至少她像我,至少她温顺可亲,不会像明元那般仗势凌人。这样梓柏哥哥也就能快乐些,也不会被明元折磨成这般样子。”
庄梓柏听到琦妃娘娘哭了,心疼,却又不敢像从前那般帮她拭泪。遂只得颔首安慰道;“娘娘,从前的事就让它过去罢。如今你是皇上的宠妃,而我是皇上的驸马爷,早已是人去楼亦空。琦妃娘娘不如早些放下,早日寻得开心,寻回自我。”
“梓柏哥哥你说得倒是轻巧,我被困在这皇宫中,犹如那吃好喝好,任主人高兴了逗你玩两下,不高兴了就冲你发脾气的金丝鸟有什么区别?!
我哪里还有什么开心快乐而言,不过只剩寥寥孤寂罢。至于你说的什么自我,从我进宫那一日起,我的三魂六魄都给了你了,我哪里还有什么自我?!”
琦妃娘娘边说边小心翼翼的靠近庄梓柏,那晓得脚下不稳,踩到了一块小废木,直接扑进了庄梓柏的怀里。庄梓柏先是稳稳的接住琦妃,心知不妥,再想松手时却发现琦妃贴在他身上站都站不稳了。
这一刻,许是琦妃身上浓郁的梅花香的作用,又许是时隔多年曾经被棒打的鸳鸯重逢再见时,庄梓柏只觉着怀中的琦妃格外的香软诱人。尤其是那还挂了些许雾气的睫毛,犹见我怜天的模样,引得他无法控制丹田内的燥热。
庄梓柏察觉到自己的异样,忙将头侧向一侧慌乱道;“娘...娘娘快起来罢,明元若是见不着你会起疑心的。”
“梓柏哥哥怕什么,我既邀了你来,自然就有全然的准备不是?”琦妃说着,也觉得天气炎热,让她动情难容。
于是她大着胆子,缓缓伸出略烫的手轻轻沿着庄梓柏的面颊一点一点的划过他的面颊道;“当初,若不是我宁远侯府即将落没,若不是梓柏哥哥你的母亲和皇后娘娘的棒打鸳鸯,或许如今我才应该是那个世子妃,是那个日夜与你缠绵,恩爱非常的世子妃。”
说到这,琦妃葱白温热的修长手指突然顺着庄梓柏的下巴转至喉结,她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发烫,于是她的指腹轻轻的摩挲着他的喉结,面颊染上了红晕娇声道;“梓柏哥哥,我听嫂嫂说,你和明元公主的夫妻之实并不愉快,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你心里还在想我呀。”
当琦妃的手触碰到庄梓的喉结时,往日里最是懂得节制不受诱惑的庄梓柏的脑袋突然一下炸开了,他不知不觉的浑身都有了反应,他言语甚至被怀中人儿撩拨得气息不顺道;“琦妃....娘娘...还...还请您自重。”
琦妃瞄了一眼紧紧抱住自己的那双强而有力的臂弯,心像是被羽毛轻轻的挠了一下,道;“怎么不唤我琦儿了?琦儿晓得你心里还有我,还爱着我的。梓柏哥哥,人生苦短你为何要压抑自己的内心呢?这里无人,外头又有我的心腹把手,梓柏哥哥何不再好好爱我一回?”琦妃边说边紧紧的往庄梓柏身上贴,红了面颊继续道;“梓柏哥哥你都不知道,自我进宫一来,每每皇上唤我侍寝,我都像在和樽棺材睡觉一般。梓柏哥哥,我好冷......”
琦妃娘娘话还未完,被莫名激发了原始渴望的庄梓柏终是受不了诱惑,抛开了家族礼法。此刻只有干柴与烈火相遇,同美艳动人的琦妃娘娘重温了当初的热烈。
而这个时候在琦妃宫里的明元公主却在认认真真的改描花样子,她没见着琦妃也不怀疑。只因为她一进着宫门,宫里的嬷嬷就说琦妃被皇上传唤去了,明元公主深知皇上极其宠爱这个宫里最漂亮年纪最小的妃子,所以也并不在意。恰好这也就是明元公主明明目中无人,却偏偏甘愿为琦妃认真做事的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