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鬼不满地哼哼两声便坐到一旁矮几上了,徒留杨钧云细细琢磨慕容寂雪的疑问。
“你是说这或许是毒?!只是它的发作迹象与时疫一模一样,才导致我们误判。”
杨钧云激动得看着慕容寂雪,一再喃喃道:“难怪?果然如此,果然如此呀!”
靛兰不明他为何这么激动,直接脱口而出丢下一句话,“莫非杨大人早已经怀疑?”
杨钧云激动地倒了杯早已冷得不能再冷的茶水,咕噜咕噜饮下。
“确实,当时我听慕容姑娘的叙述便有了怀疑,明明只是出门争辩的功夫,这位夫人便感染了时疫,而且当时的症状是感染时疫超过十二个时辰的症状,这确实是匪夷所思。只是她的脉象与时疫一致,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如今细细想来,实在是敌人太过狡猾,我们才被欺骗呀!”
慕容寂雪赞许地点点头,她有的时候真是无时无刻不感慨自己与杨老头的默契度。
“听杨大人这样一说,我几乎便可以确定秦姨娘感染的不是时疫了,而是中毒。只不过这种毒我从未在书中见过,莫非是新制的一种毒?”
杨钧云面色沉重起来,开始细细思索自己翻遍的医书典籍,想了半天,还是一无所获。
“此毒与时疫如此相似,必与时疫有关,倒不如先翻翻有关时疫的典籍,看能否找到有关的线索。”
“那我们大家分头行动,时间来不及了。”
“好。”几人郑重地点了点头,便开始行事了。
楚寒辰到流松别院的时候正赶上一群婢女不断往院里搬书,宁千疑惑地摸了摸脑袋,这流松别院再折腾下去该改成书院了。
随手叫住一个婢女,询问是怎么回事,结果那婢女直言自己只是按杨大人吩咐办事,其余概不知情。
靛兰正准备出门回京城搬医书,看到楚寒辰和宁千不禁咦了一声,毕竟殿下从不踏进流松别院的。
“属下见过殿下。”
楚寒辰颔首示意她起来,寒声询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靛兰只好硬着头皮把事情讲了一遍,楚寒辰听完并未多言,只是转身进了最里间的秘楼。
靛兰在他走后长呼了一口气,不行,她得赶快把这消息告诉寂雪。
慕容寂雪正看书看得头昏脑胀,靛兰咋咋呼呼直接把她拉了出来。
“猜猜有什么好消息?”靛兰朝慕容寂雪挤眉弄眼,笑得不怀好意。
慕容寂雪嫌弃地看了她两眼,抬头望了望山下的景色,翻了个白眼道:“能有什么好消息,我忙着嘞。”
靛兰看她这样,觉得她甚是不争气,“你在大门口被刁难的事情我可听说了,难道你没有怀疑过谁吗?”
慕容寂雪收敛了神色,挨在她旁边坐下,疑惑地问道:“莫非另有隐情?”
靛兰正欲开口答话,忽然被一道声音打断了,“靛兰和慕容姑娘倒是好雅兴。”
两人双双回头看去,原来是那位柳大人,不过他身旁站着一位着淡蓝白羽束腰宫裙,头上别着当下最时兴的浅黄牡丹绢花的京中贵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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