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由蔚蓝变成铁灰,正是太阳落下时分。远处的山峦披上了余辉,山上若大宅居余辉笼罩。一条窄窄的山路崎岖不平,弯延曲折绵长至山上。山路一侧并是悬崖峭壁。只是望上一眼,也让人心惊胆战。
余辉中的山路下端,此时无人寂寂时刻,四个壮年轿夫抬着一顶轿子,正挥汗如雨费力山路前行。一顶普通不起眼的轿子,素色的窗布遮得严严实实。
这样默默前行久时,眼望山顶的宅子冒尖,肉眼可看个半清半楚。又不知不觉行至上山之处。四个轿夫慢慢停下了轿子。一轿夫默然独自向山上而行,另三个轿夫原地擦汗歇息。
而轿中的人,仿佛己沉睡。至始至终未曾露面,也未发出任何声息,这鬼斧神工的无声影,平添了些许的神秘。
过了半会儿,只见山上下来俩人。前面是那轿夫,后面跟随一人。此人五大三粗身材,獐头鼠眼的面貌,浑身上下横肉纵生。这跟随下山的人,并是毒门邪派江小。
俩个人不慌不忙下山来。那轿夫与另三个轿夫,相互之间望了一眼,似心照不宣退避三舍。江小独自面对轿身,他一只手挠着下颌,细细观着眼前的轿子。面上阴阴一丝笑。
“方才那轿夫告之,轿中人有交待,不报名姓,不露真容。只撒重金,来求我派最毒之物。”江小阴冷笑着,猜疑口吻道,“以江湖人见识,想来,轿中人,应也是江湖之人?”
因江湖上人来此,求毒门邪派毒物,所因纷争相斗,各怀不同心事,大多是仇恨相向。江小并据往猜测,此轿中人为江湖人,许为复仇事求毒物。
他问语出了半晌,轿中人并无回应。山风阵阵吹拂过来,轿窗素布卷起点点,却依然看不见轿内。而一切静得让人莫测,让人不觉与空气对话。
江小见问了话,轿中人不应不答。不由面上现一丝恼然。但转念一想,这人重金买毒物。看在钱财的份上,也无需为此生气。这样一想,他又换笑脸道,“轿中人既不愿答,我江小也不勉强。你此来正好。我派刚创新毒物。小动物试毒,两眼一翻,脚足一蹬。即刻无命!论创毒物,谁与我派争锋?!哈哈哈……”
江小言语大口大气,他话完,一脸得意之色,仰起头对天,哈哈大笑起来。那剌心之声,在空寂山间,久久徘徊……
不远处大树之下,那四个轿夫席地而歇。正聚精会神眼望着。虽听不到话语内容,但听江小笑声可怖。其中一人害怕道,“何事笑得渗人?这,这笑声,不免让人心发慌……”
“胆小如鼠!只一声笑,也让你如此害怕,还能四处有胆讨饭吃?”……另一人听言,鼻腔一道冷气,瞥了那人一眼,嫌弃之色道,“看来,你不适合做轿夫,也不配吃这口饭。”……
“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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