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寒恍然:“对对对,是找澈兄喝酒的那次。”
云澈笑道:“她叫白锦婳。”
“我叫吴云寒。”吴云寒伸出贱兮兮的手,被云澈毫不留情的一扇子打了回去。
吴云寒收回手,撇撇嘴:“真是小气。”
白锦婳……白锦婳……这名字好熟悉,忽然灵光一闪,惊道:“你是青幽的大小姐。”
白锦婳点头。
吴云寒面上顿时尴尬不已,那次在凉亭时他说了什么?
(“你就是澈兄的小师妹澜夕吧,我跟你说小师妹,澈兄可从来没有带过女子出席宴礼,你可是第一个。”
“不仅如此,我还听说澈兄当众拒绝了与青幽大小姐一同合奏,都说白家小姐貌美如花,也不知道澈兄是何定力,竟然能没被她的美色迷住,你看看这样的好男人,哪里去找。)
吴云寒恍然道:“我终于明白那日澈兄为何那么痛快答应与我喝酒了,还把我灌的让人抬回家的。让我爹对我一顿毒打。”
白锦婳挑眉,还有这事?
云澈:“是你自己不胜酒力。”
“谁像你一样,千杯不醉。”吴云寒道。
白锦婳:“你经常喝酒?”
云澈摇头:“偶尔,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喝多少都不醉,所以觉得与喝水无异,便很少喝了。”
白锦婳笑道:“好厉害。”
“哎呀,我还在呢。”吴云寒继续道。
该聋的时候怎么就不聋了呢,吴云寒岔开话题:“我听说我爹在殿上对你说了一些难听的话。你别放在心上,我爹就是那样的人,我是他儿子他从来也没给过我笑脸。”
“无事。”云澈:“流影。”
流影走了进来:“公子。”
云澈:“锦妹,我与寒兄有事要谈,让流影带你四处看看。”
白锦婳:“好。”
白锦婳与流影走出书房。
吴云寒打趣道:“我还以为澈兄会孤独终老呢。”
云澈:“说正事。”
“好。”吴云寒正经道:“邵家一夜全部消失,都说是搬走了,街坊传是韩家女儿韩璃儿悍妇克夫,韩璃儿不堪忍受辱骂,一度寻短见,后来大病一场,差点去了,韩家撤了所有的佣人搬走了,谁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这些日子为了找他们一家耗费了我不少人力和精力,才知道他们已经化名在一个村子里落了居,但是韩璃儿精神状态好像出了问题,成日里说着胡话,有时疯疯癫癫的,他的父母用毕生积蓄为她谋了一桩婚事,在一月后成婚,拜访了他的父母,但是他们态度坚决,不同意韩璃儿再回北萧关,可能请不到她了。”
吴云寒不禁叹息:“好好的两家人,因为一次花灯节,一个被灭满门,一个支离破碎,胡庄真是该死。”
云澈:“胡庄胆子再大,也不敢轻易屠邵家满门。”
吴云寒:“你是说……他在背后撑腰?”
云澈:“嗯。”
吴云寒:“不如我们现在就去尊主那里告发他们。”
云澈摇头:“想要釜底抽薪,韩璃儿一定要出现。”
“那我去偷人。”话罢吴云寒就要行动,云澈拦了下来:“不必,过两日我亲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