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澈:“想不到锦妹还有偷偷亲人爱好。”
“云澈!”明明是带着威胁的语气,但却总有些撒娇的气味。
“在呢。”
“嘶……”腰间吃痛,白锦婳如葱白的细手狠狠掐在云澈的腰间。
云澈见好便收,怕这丫头觉得难堪:“锦妹。”
“……”
“锦妹?”
“干嘛。”
“把头抬起来。”
“不要。”
“会憋坏的。”
“不会。”
云澈揉揉白锦婳的头,柔声道:“好了,我不笑了。”
白锦婳还是不出来:“我这样舒服。”
云澈叹息口气:“早知道我继续装睡了。”
白锦婳抬起头,恼羞道:“你!”
云澈挑眉:“终于肯出来了?”
白锦婳:“何时醒来的。”
云澈:“你未醒的时候。”
这么早,那岂不是她的所有小动作,小窃喜都在他的眼里,完了完了,这次丢脸可丢到青幽了。
“公子。”
屋外传来流风的声音。
白锦婳立刻起身,整理衣装容发,云澈也从软榻上起来:“何事。”
流风:“已准备好了,可以走了。”
现在便要走吗?
白锦婳疑道:“不是说过两日走吗?”
云澈:“路途遥远,不知要走几日,父尊的寿辰快要到了,要尽快赶回来。”
白锦婳:“原来这样。”
云澈:“我送你回去。”
白锦婳:“不用了,你赶快去吧,别让他们等久了,我自己可以回去。”
云澈:“无妨。不急。”
宽阔的书房,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
“大人,胡庄主求见。”黑衣的修士恭敬道。
沈安淡淡道:“他来做什么?”
修士道:“信子来报,五公子已查出邵府的事情,现已动身巫溪,寻找韩家人。”
沈安道:“尊主也不是吃素的,胡庄近两年的种种所为,现在才被查,还不是他做事不坐干净,让人抓住了把柄。”
黑衣修士道:“那胡庄主……”
沈安:“让他进来吧,有些事正好得提点他,别到时连累到我沈府。”
“是。”
须臾,胡庄主行色匆匆的走进来,显然是着急坏了,见到沈安,如同见到救世主一般,立刻跪在地下:“副使,救救胡庄吧。”
沈安:“胡庄主何事,要行如此大礼。”
胡庄主:“前些日子有人闯进来密室,看到了邵府的尸体,我一把火将密室烧了,本以为能烧死那人,却不想让他逃了,如今五公子已调查到了此事,庄主可一定要救救我胡庄啊。”
沈安冷漠道:“胡庄主可是抬举我沈某人了,我不过是尊主的右副使,哪来的那么大权利。胡庄主,你可知你杀了多少人,除却邵府的百十人性命,你身上可还背着好几百人的命呢。要怪变怪你办事办的不够干净,让人抓到了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