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菲尔听到好像从遥远的地方呼唤自己的声音,朦胧地睁开了眼睛。
“……爱丽丝菲尔,振作一点!爱丽丝菲尔!”
“……?”
”……“
”不行!好好保持住意识!我现在马上去叫切嗣。在那之前坚持住!”
“……绮礼……这里的敌人在哪里?”
爱丽丝菲尔用微弱的声音问道。很遗憾地皱起眉头回答道。
“逃走了。要是我再早一点赶来的话,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舞弥小姐呢……”
“她虽然也负了重伤,不过没有性命之忧。比起那个,你的伤势!这个出血量——”
未说完,就因为惊讶而说不出话来。
直到刚才还从爱丽丝菲尔腹部的伤口不断溢出的鲜血一下子停住了。小心翼翼地卷起破裂的衣服一看,尽管沾满了粘粘的血糊但是光滑的肌肤上却找不到被刺伤的痕迹。
”因为是人造人吧。”不知何时银发的英灵出现在爱丽丝菲尔的旁边。
爱丽丝菲尔忽然发现白羽很是狼狈,不过也没好到哪里。
白羽脸上被划出一道血痕,腹部渗出了鲜血,身上有十来个伤口,但从出血量以及白羽的神情上来看似乎并不重。
至于就更不堪了,同样,腹部渗出了鲜血,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数不胜数,少说也有二十多个,尤其是腹部的伤口,似乎贯穿了大半个腹部。
“,你们……怎么了?”
“没什么,请尽管放心”白羽漫不经心的答道,“反正以英灵的体质明天就能恢复的差不多,倒是您身体很虚弱吧,就让带您回去。”
“对了,,请顺便救助一下舞弥小姐。”留下这句话的爱丽丝菲尔就被从刚刚一言不发的骑士王带走了。
【切,不能报复了啊。】心中暗暗恼火,原本白羽是想直接杀掉舞弥的,不过自己都发话了也不得不做了。
——————
白羽与伤的自然是互相交战留下来的,至于则是在交战后不到半分钟就退场了,并非太弱,而是心存死志,不顾一切的猛攻,配合给白羽带来了很大的麻烦,白羽腹部的伤口就是在那时被的剑划伤的,不过也仅仅这样罢了。
双枪双剑的迪卢木多,倚重的宝具是必灭的黄蔷薇、破魔的红蔷薇、微怒之裁、盛怒之裁,以及一把名为的刀,但由于枪兵的原因,迪卢木多只携带了必灭的黄蔷薇、破魔的红蔷薇,不过就一般英灵来说,这两把枪所附带的属性足以让许多英灵避之不及,但白羽却不一样,白羽拥有十二试炼(ゴッドハンド,)可以完全无视b级以下的任何攻击,而迪卢木多的双枪等级刚好是b级,并且本身筋力也只有b,可以说完全被白羽克制,外加不断猛攻,不到半分钟,就败在了白羽的剑下。
至于,白羽可没给面子,直接一剑划向腹部,如果不是拥有直感的话,那一剑足以让退场。
——————
“唔……切嗣,我并没有收到任何令咒的召唤……而且令咒用了一次后并没消失,这也违背了常理。”
“是么,算了,详细的等爱丽醒来之后再说吧。”切嗣用一句话做了总结之后,白羽正要灵体化时,切嗣忽然叫住白羽。
“怎么了,切嗣?。”
“没什么,只是想感谢你一下罢了。”
“感谢?我可不记得做了什么值得你感谢的事。”
“如果不是你的话,八成会放过来吧,所以,谢谢了。”切嗣的目光有些深邃。
“呵——,但愿你不会因为你的道路而后悔”白羽留下一句驴唇不对马嘴的话后彻底化为灵体消散于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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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涛声阵阵响起。
或许是快要天亮了,照在岸边的淡淡光线被笼上一层柔和的雾气。
沙滩向两边延伸着,看不到尽头。海面被白雾笼罩,望不见另一边。海的那边有什么呢,是陆地,是遥远的水平线,还是什么都没有?
除了永不停歇的浪涛声,周围一片寂静。
空中没有云,地上没有风,从岸边远远望去,还有几个人影模糊不清。
一直向东行进,将世间万物远远抛向西边——于是,终于来到了这片寂静的海岸。
所以那片雾的后面,一定什么都没有。
世界到此为止,已经无法前进了。这里是——世界尽头的大海。
闭上眼,静听涛声。
那是只有走到世界尽头的人才能欣赏到的,遥远的海涛的旋律——
好像是趴在桌子上就这么睡着了。
被人突然摇了摇肩膀后,韦伯感到了手臂的麻痹,他一边呻吟着一边抬起了头。
好像做了什么奇怪的梦,陌生但又清晰的梦,仿佛自己在窥视他人的记忆。
天已经黑了,自己应该浪费了不少时间吧。韦伯无奈地想到。现在,时间才是最最重要的东西。
所有的都在争夺的首级,成功者就能获得追加令咒的报酬……一定要成功。这对于仿佛驾御烈马一般指挥着伊斯坎达尔的韦伯来说,令咒的强制权限是必须的保障。他不会把这绝好机会让给其他的。
不论对手是怎样的英灵,以的职阶来看都应该是个擅于使用魔术计谋的。对付这样的对手,能够直接冲上前去以蛮力解决的,恐怕要有那样的职阶才行。三骑士职阶之外的职阶只能以计策来应对了,因为伊斯坎达尔的抗魔能力判定为D级……除了防御之外做不了什么。
所以应对的最佳计策,就是尽量使他和相遇,但这样自己就得不到宝贵的追加令咒了。与结盟共同狙击则是下策。但如果考虑到今后的圣杯战争,那自己就必须比其他人先行动。
冬木教会的通告过了一天后。韦伯让前去调查,自己在家思考策略……可没想到自己却睡着了,那个不知会怎么嘲笑自己啊。
不,如果只是嘲笑倒也算了——回想起了令自己吃了无数次苦头的弹指,韦伯下意识地捂住了额头。那太讨厌了,万一头骨裂了怎么办。
他正想着,忽然听到廊下的楼梯响起了脚步声,于是他赶快坐正了身子。对了,现在差不多是该吃晚饭的时间了,是老夫人来叫他了吧。
环视四周,现在屋里的可疑物品——还好,没有。
轻轻的敲门声之后响起了夫人的声音.但内容和韦伯预期的完全不同。
“韦伯,阿莱克斯先生来了。”
“——哈?”
谁?他问道,脑中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阿莱克斯……R?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廊下的客厅里就响起了一阵粗狂爽朗的笑声。
“……等等!”
脸色大变的韦伯飞似地冲出房间,以半滚落姿态跑下楼直冲向餐厅。
电视屏幕上依旧是那些乱糟糟的节目,餐桌前是正吃着菜喝着啤酒的老人。一切都没什么异常,除了一只巨大的异物。
将身子塞进摇摇欲坠的客用椅子上,对韦伯抬起手轻松地打了个招呼,随后将杯中注入的啤酒一饮而尽。
“啊,喝的真爽快啊。”
手拿酒瓶劝酒的古兰似乎从心底里高兴遇到了个酒友。
“我家韦伯在从英国回来的时候,我也曾期待他会变得能喝些酒哪,但他现在还不行,我可是一直无聊到现在了。”
“哈哈哈,他还不知道其中的乐趣啊,我常对他说,所谓人生,快乐就是胜利。”
老人和征服王谈笑风生。看着这明显是恶作剧的情景。韦伯只得无语。
夫人见状,一脸困惑地拍了拍韦伯的肩道:“这可不行啊.既然有客人要来你怎么不提早通知一声呢,我都没来得及准备。”
“……不。啊……”
见韦伯一脸疑惑,毫不介意地说道。
“不用不用,夫人您不必费心。这种随意的家常菜才是最棒的美味啊。”
“啊,您真会说话。”
夫人笑了起来,那笑声仿佛被的粗狂所感染。看不懂这般光景的似乎只有韦伯一人而已。
“您也知道,我家韦伯就是那样的脾气。虽然那时他在英国也不用人操心。但没想到他还能交到您这样可靠的知己朋友,真是太让您费心了。”
“没有没有。我才是给他添麻烦了,您看这条裤子也是他给我买的,很好看吧。”
因为托他外出调查,韦伯才买了这条牛仔裤给他,居然以此为傲起来。虽然不知道这几人是怎么聊到一块儿去的,但从玛凯基夫妇口中。他已经大概知道了这位“阿莱克斯先生”在他们心里的形象。
老夫妻被施魔术暗示韦伯是他们英国留学归来的孙子,而则藉口是他出国前的朋友,于是堂堂正正被请进了家门,还坐在了饭桌上。
虽然这对老夫妻对一个陌生人会如此相信实在令人费解,但比起这个。使他们相信了的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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