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常婆对这个大儿子颇有微词。
“常白,你是来看妈当观光旅游来吗?要么你不回来好了,你回来两天,常晴还办宴席变着法给你做好吃的,这多麻烦。得了,以后你都莫回来了。
嫁出去的儿子也是泼出去的水,我可不收回来的。”常婆道。
常白听了,心里不是滋味,奈何自己没有本事自立门户,也就听着常婆的责怪,默默不开腔。
常晴听着常婆的埋怨,也忍不住说了常白几句。
“大哥,你如果和嫂子感情不好,过不下去了,现在孩子也大了,你就离婚回来吧。
如果你舍不了你那家,你的老婆,就继续在蜀都待着。
妈这边有我,你不回来也没事。
她老人家啊现在不乐意见你,你就少回来。
你回宜城,叫家康给你安排一个事儿很容易的,也能常伴妈左右尽孝。
常生走了,妈就你一个儿子了。
这镇人难免闲言闲语的,没儿子养老这话,妈总听到一些。
你怕啥呐?
日子是自个过的,你的日子过得舒坦就行。”常晴道。
“二妹,你说得对。你容我想想。”常白道。
常白回了蜀都,心里一直藏着事儿,媳妇大利很快就看出来了。
“常白,你心里有啥鬼主意呐?”大利道。
“我们离婚吧,我啥都不要,我想回宜城去了。”常白道。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大利道。
“我说我们离婚吧!”常白道。
媳妇大利,本家姓柳,在蜀都是做工程的,老丈人在蜀都有一些人脉关系,一年总能接不少的工程。
常白嘴巴不溜,人老实,跟着丈人学会了开挖掘机,每年也派不少的活儿跟他,每年都不着家地东奔西跑。
干不好活儿,还被丈人破口大骂。
回到家,大利也会一不开心就打骂,因为是靠着柳家做事,常白也不好发作的,每次吵架都让着大利,任她嚷嚷吵吵。
有时候,苦闷了就去找哥们喝酒,但是去洗脚房找小妹这事,他却不敢干。
一时忌惮丈人,二是怕大利。
每年赚得辛苦钱,也尽数交给大利,公司是丈人的,他的工资老婆自然知道得一清二楚,藏不了私的。
上次给徐晴拿的钱还是自己去走私活,帮朋友做代驾攒得,还是攒了一年才有那点儿钱。
这日子过得很苦逼。
现在儿子柳壮壮已经大学毕业参加工作了,他也想离开。
“儿子给你生了,钱让你赚了,老婆现在就不要了。不是我们家,你能赚到那么多钱。
你就是一个臭开挖机的。”大利道。
“是,我是一个臭开挖机的配不上你,我们离婚吧,我还想多活几年,你天天吵吵嚷嚷的,你对我不满意,就离婚啊。
你不看你这水桶腰,大饼脸,你这鬼样子,有男人稀罕你吗?
不是你爸有钱,我能娶你。”常白也毫不客气地怼过去。
“你嫌弃我丑,说我不好看。”大利喊道。
这是第一次,常白这样人身攻击自己,以前吵架从来不吱声的。
“你怎么啊,就是这样丑,我恶心你。看到你都想吐。”常白继续变本加厉地伤害大利。
大利拿起手边的风扇就给常白砸去,常白躲掉了。
大利见状又把烟灰缸拿起,给常白丢过去,这次常白没躲闪,砸到了大腿上。
”哎哟,真疼,你这婆娘真砸啊。离婚,我要离婚。”常白道。
当天,常白就搬了出去。
柳大利跑到柳海那去哭。
柳海那见得女儿受欺负啊,誓要揭了常白的皮,打断他的腿。
这寻了半天,还是寻到常白了。
“你这兔崽子,敢离婚,敢欺负我闺女,你找死啊。”
柳海也是暴脾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