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使出来!唉,以前教你练功的人就是个棒槌儿,全都教错了,全都教错了!”
孟神龙的武功都是杀丑传授,这时闻听沐流花‘盛赞’干爹是个棒槌,不禁将信将疑,说道:“大哥,我干爹的武功也是很厉害的,一拳可以将数丈外的石头击得粉碎!”
“杀丑的劈空神拳,马马虎虎,对付些不入流的小脚色,那是绰绰有余!”沐流花越说越气,将杀丑贬的一文不值,道:“他的武功勉强算三流,可是,教人练武,胡搞乱搞,毁人不倦,根本是不入流!”
孟神龙听的目瞪口呆,也不知如何应对是好?沐流花骂了一阵,怒气渐消,又吩咐道:“你回去,寻一把大斧头,先劈出一百柄木剑,然后,再砍石头,记住,要掌握好劈出的力道,剑落到石头上,绝对不可以断!”孟神龙闻言不敢怠慢,一路狂奔,回去取斧子,砍木头,做剑不提。
这时火小奇拼尽全力,总算观出了一道模糊的剑影,随觉丹田中冲起一道灵气,与剑影合为一体,渐渐化为一道青红色的剑气,循着体内经脉,运转不停,渐渐变强。
火小奇觉察体内异象,先是一惊,继而大喜,笑道:“大哥,我练成意剑术了!”沐流花乃是剑道大行家,察言观色,便知端倪,笑道:“不错!你的灵兽之躯远超人类体魄,修炼气剑术,果然事半功倍!”
火小奇闻言不禁大为沮丧,叹道:“原来我练成的是气剑术呀!倒教我空欢喜一场!”沐流花摇头笑道:“错!你现在不过是将体内灵力化为了剑气,距离练成气剑术,还早呢!”
火小奇闻言吐了吐舌头,问道:“大哥,气剑术很厉害吗?与意剑术相比,哪个更强?”
沐流花道:“你不要小觑了气剑术!创出意剑术的独孤剑魔中年之前便以气剑术,纵横天下,罕遇敌手,求一败而不能,自以为气剑术已是剑道的终极,直到遇见狂刀薛隐,两人讲武论道,一见倾心,在听风望月楼豪饮三日,谈论刀法剑道,他们一个尊剑,一个崇刀,谁也说服不了对方,互相切磋,依旧打了个平手!于是,约定十年后,再聚此地,一较高下!”
火小奇听得独孤剑魔修炼气剑术几近无敌,顿时来了精神,问道:“十年后,两人是否分出了胜负?”沐流花叹道:“独孤祖师闭关十载,在气剑术的基础上,参悟出意剑术,自以为可以战胜狂刀薛隐,谁料听风望月楼一会,依旧是不胜不败之局!”顿一顿,又道:“祖师不禁有些心灰意懒,便欲封剑归隐,谁知薛隐笑说为了赴约,下山匆忙,并未突破刀法的最后瓶颈,否则一定可以破去祖师新创的意剑术!如此一来,反倒重新激起了独孤祖师的斗志,两人击掌相约,以百年为期,各自修证,若能到达刀剑之道的终极境界,再来一决高下!”
“后来呢?”火小奇越听越有兴趣,忍不住插言问道:“独孤前辈是不是练成了终极剑法?”
沐流花眼中流露出无比崇敬之色,点了点头,说道:“我想应该是!”火小奇闻言不禁有点糊涂,问道:“大哥,你已经得了独孤前辈的衣钵,难道还不懂终极剑道吗?”
“我不懂!”沐流花明亮的眼神瞬间暗淡下来,长叹一声,说道:“祖师的意剑术还有剑诀可以作为修炼的依据,可以作为进境的参考,但是,有关终极剑道,祖师只留下一句话:无法可修,无法可证,无意无我处觅得!”
火小奇听到最后一句,也觉的头大如斗,问道:“大哥,这意思不就是说终极剑道没法修炼吗?那你为何还说独孤前辈练成了终极剑法?”
“原因很简单!”沐流花道:“因为在祖师所留的自传中,明确写到,他与狂刀薛隐第三次相聚听风望月楼,下了一局棋,负了半目,于是一笑认输!薛隐却认为祖师是故意输给他,就算得了天下第一的虚名也没什么意思,于是对外宣称两人依旧不分胜负!”
火小奇越听越糊涂,挠了挠兽角,问道:“大哥,独孤前辈悟出了终极剑法,怎么不和狂刀薛隐比剑,却改成下棋定胜负了?”
“我也不知道!”沐流花呵呵一笑,说道:“不过,那局棋在《武玄通天谱》中非常有名,被‘无用书生’推崇为圣道第一战,又称‘众生局,生死劫!’据说其中奥妙无穷,谁能解开,便可为三界主宰,灭世,创世,只在他一念之间!”
说到这里,沐流花忽然抬头笑道:“你听够了没有?难道还要我请你下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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