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宝玲:难道最应该被关心的,不是她吗?!
“我没事。”秦月皎有些不好意思地拨了拨陈婉玲的手,“二娃伤得比较重,我就只是给打了几巴掌。”
这样云淡风轻的话,说得陈婉玲心都颤了几下,她还记得凤娘离开的时候说的话,要是被安景渊知道了......
她是有凤娘护着,但是陈家呢?
“那我们现在就出去找大夫给看看好不好?”陈婉玲那是恨不得立马把这事给翻篇了。
可秦月皎不懂这个,她现在都顾虑可多了!
“陈姐姐,要不你还是先请个大夫给大小姐看看吧!”看完了才知道后面能不能谈的拢啊!
陈宝玲终于听到有人提起自己,虽然那个是伤自己最深的那个人,但眼睛里依旧迸出浓烈的希望!
只是偏偏这个时候陈婉玲不作声了,红儿就更不会先开口了,现在正研究抬头研究着屋顶的瓦片呢!
这个大小姐平时就仗着老爷的宠爱,处处与自家小姐作对,红儿只是惋惜秦月皎没直接划花她的脸,让她以后都没脸见人!
见没人理会自己,秦月皎觉得有些小尴尬,只好自己换了个话题。
“那啥...我有些饿,能不能...”
这话题一转,红儿立马便说,“秦姑娘,要不奴婢去给你端些点心过来?”
陈婉玲也拉着她的手问,“这房间的环境不好,要不去我那院子里坐坐?”
陈宝玲:所以她应该在屋顶不应该在屋里是吗?
秦月皎这下也算是看明白了,这俩主仆这是要公报私仇啊!
“那就在这屋里吃吧,毕竟这事情还没弄清楚呢!”秦月皎的架子一秒摆起来,她可是个上道的人!
秦月皎这话一出,红儿就彻底抛开成见了,一脸热切地点点头,还没等陈婉玲发话,便自顾自地出去准备了。
出门前还特意调整了一下情绪,尽量摆出一副凝重的愁容。
一出门就说秦月皎要跟陈婉玲在里面谈事情,吩咐下人搬桌子准备酒菜。
白姨娘知道她们肯定是要聊陈宝玲的事情,于是在她的“深切关心”下,一桌酒菜很快便准备好了。
趁着下人摆酒菜的空档,白姨娘终于看到自己在角落里的女儿。
那张惨白惨白的脸,现在正一脸呆滞地看着前方,衣衫和发髻都已经凌乱不堪,身上更是血迹斑斑。
而那个姓秦的小姑娘正一脸防备地和陈婉玲对峙折,还有另一个小丫头就在自己女儿旁边,手里还拿着自己女儿最喜欢的那支金簪,金簪的另一端,也是对着自己女儿的脖子......
白姨娘只觉得双腿一软,差点没晕倒在地上。
她酿酿跄跄地推开搀扶自己的贴身丫鬟,然后走到红儿的跟前,一脸哀求地拉起她的手。
“红儿姑娘,我求求你了,给你们大小姐带个伤药吧!”她不能进去,唯一能指望的,便只有红儿这个能自由进出的人了!
红儿在心里冷笑一声,然后恭敬地给白姨娘行了个半礼,这才冷冰冰地说,“白姨娘这是折煞奴婢了,给大小姐带药本就是奴婢应该做的,不过这秦小姐也没说需要这样做,奴婢怕弄巧成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