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办,拨款赈灾呗!
无非就是拨多少钱,谁去的问题。
越皇听着下面臣子的言论,目光落在户部尚书的脸上。
户部尚书擦着汗出列,嗓音有点抖:“陛下,这赈灾说来容易,做起来难。之前因为天花的事情,户部已经拨了许多银子出去,南边今年水患,又减免了不少赋税,如今户部实在是……”
实在是捉襟见肘,存银不多。
这要是继续赈灾,那户部空空如也,可就危险了。
兵部尚书马上出列道:“陛下,微臣觉得您还是得留一些银钱,黑城和蒙城情况这么恶劣,北夷那边恐怕要更加糟糕!”
“如今睿王妃身死,我们的盟约等于就此中断,万一北夷人为了生计南下掳掠,咱们得将军资准备充足!”
他是兵部侍郎,自然顾虑的是自己职责范围内的事。
打仗最重要的是什么。
一是人!
二是钱!
要是军费跟不上,将士们吃不饱穿不暖的,拿什么打仗?
兔子逼急了还要咬人呢,北夷人目前这样的情况,还真的可能会不顾一切南下厮杀。
管什么盟约誓言,先填饱肚子活着要紧。
相比一些百姓的安危,自然守住整个越国的边境线更重要。
礼部尚书不这么想。
“陛下,北夷人侵犯咱们的确要防备,可那毕竟没有发生,但眼下百姓们正在水深火热之中,陛下一向勤政爱民,这时候不能坐视不理啊!”
兵部尚书:“我的意思不是说坐视不理,是说有轻重缓急!”
礼部尚书:“你的脑子里只有你兵部的事,一天到晚就是打仗打仗!”
……
主意没拿出来一个,两人倒是面红耳赤吵起来了。
户部尚书竟然抄着手,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越皇气得够呛,重重一拍桌子道:“都给朕闭嘴,这里是朝堂还是菜市场?边疆的防线重要,百姓的温饱也重要,朕问你们,不要要你们争哪个更需要顾忌,而是要你们拿出个法子和章程!”
大雪路难走,就算是八百里加急,从这折子写就到递到越皇面前,已经过去了足足十日的时间。
这段时间,恐怕情况又开始恶化。
越皇一想就格外头痛。
今年可真是不平静的一年,事情一桩接着一桩,就没几个好消息。
他发了怒,下面众臣鸦雀无声。
尤其是户部的人,个个都缩着脖子,唯恐被越皇点名要法子。
能有什么法子,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朝堂之上一片死寂,越皇的视线看向户部尚书,他低着头像一只鹌鹑。
福王倒是一脸的担心状,可越皇心里对这个儿子清楚的很,他可不能去赈灾,下面官员的把戏多的很,他怕是分辨不清也镇不住。
到时候还被人拿情分拴住,反而坏事。
越皇又看向卫殊,只见他神色淡然,似乎不觉得眼前的情况是个麻烦事!
不孝子!
自从赐婚之后,他就成日里每个好脸色,比他这个皇帝还能摆谱。
真的以为,没了他自己就找不到其他的继承人吗?
越皇正要开口敲打敲打,就在这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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