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神色没有任何变化,继续给柳公允顺着气。
倒是柳公允,略带担忧的握着她的手,道:“绵绵,你不要怪祖父,祖父也是迫不得已!”
柳绵绵云淡风轻的笑了笑:“祖父说的哪里话,孙女知道祖父是为了孙女也是为了柳家好!”
柳公允拍了拍柳绵绵的手背:“好孩子,你会幸福的。你是我一手调教的,我对你有信心。桓王不轻易动情,但他一旦动情,此生都难改!”
“只要你慢慢入了他的眼,你这辈子都会是好日子。桓王妃性子火爆,但从不主动出手害人,你安分一些,以后宫内定有你的一席之地!”
柳绵绵乖巧回应:“是,孙女都听祖父的!祖父的安排自然是最好的。”
她太听话了,柳公允反而觉得有点不安。
不过他是个病人,精力不济,多思考一会就觉得头晕脑胀。
他当即也没有再多说,在柳绵绵的按摩下,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几大臣子在得了吏部尚书的提醒之后,回家纷纷让自家夫人改了贺礼,全部都变成了女人家的玩意。
珠宝首饰胭脂水粉什么的。
叫夫人们好一通迷惑!
苏洛当晚回了怀远侯府住。
既然是大婚,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的。
没想到这人生中还有第二次,啊不,这是第三次,从自家出嫁的时候。
这种感觉还真是……
挺差的!
因为头顶的装饰很重,而且李氏也不准她吃太多。
越国制度,皇子是不会亲自迎娶王妃的,他只要在府内等着就行,这也是皇家高高在上的尊严。
嫁了第三次,还是没有人上门迎亲。
第二次卫殊是世子的时候,那时候他重病,自己是去冲喜的,他不喜这门婚事,加上病的严重,自然也没有迎亲。
苏洛有点遗憾。
到了吉时,她拜别父母。
李氏和怀远侯欢欢喜喜的,苏青和朱娇也开开心心。
一点分别的难受情绪都没有。
这让苏洛很怀疑,有些爱是会消失的。
其实她多想了,这纯粹是习惯成自然嘛。
这一回生二回熟的,哪能次次都哭的稀里哗啦。
而且上一次出嫁,李氏和怀远侯对她嫁入婆家未来会如何完全不知,担忧不舍。
可这一次他们心里有底,桓王不会让她受一丁点的委屈。
她嫁过去比在侯府日子还过得好呢,哭什么呀。
应该笑!
开开心心的笑!
苏青背着她出了门,准备送上花轿。
这时候,他倒是哭了。
一来,背上的人儿太重,背着老费劲,他小心翼翼的,生怕不小心会伤到苏洛的肚子。
二来,他看到那连绵不绝的嫁妆,那个心痛啊!
这两年积攒的一点家底,看来又被掏空了。
他果然不是亲生的。
走了没几步,外面突然响起长长的调子:“新郎到……”
新郎?
桓王来了?
苏洛没忍住,撩起红盖头的一角轻轻的看过去,只见一身红衣的男人,在一干伴郎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他从头到脚都是红,唇上似乎还涂着胭脂,步子轻快,嘴角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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