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南拾眨了两下眼,一脸天真无邪我是好孩子的模样盯着凉北轩,让他都有些颤栗不安了:这又是什么新套路?
“合作愉快!”接着郑重其事地伸出右手。
凉北轩也装模作样地伸出右手,握紧了,上下晃两下,就算是走过流程了,甚是简洁,接着嘿嘿地笑起来。
“给个理由,为什么不大义灭亲?”这话问得,南拾都恨不得一脚踩在凉北轩的新球鞋上,把他给跺醒:有这样没脑子的吗?
“你算是亲?”南拾故意呵呵冷笑两声,结果是她自己也装不下去了,一只手掩在嘴边也挡不住呼之欲出的笑意。
“难道不是亲?”凉北轩装傻。
“是不是亲不重要,挣钱才是王道!”
南拾不是财迷,但有钱送到手边为什么不赚?不赚是傻子吧?
“你不怕得罪那一家?”然后指了指桌子上的文件。
“连一份基本报表都有纰漏,信他们我是鬼!”南拾没好气地将一叠叠纸张捆在一打里面,然后吩咐亲信代办一下,自己继续快乐的甩手掌柜工作。
“眼光好,厉害了~”凉北轩竖起一个大拇指,结果被南拾无情地压下来。
“不多说了,我先休息一下,一个人静静……”
南拾瘫在软得要陷下去的椅子上,后背紧靠着椅子靠背,表面的玄色布料很是绵软,搓来搓去的,手还热了呢。
凉北轩也知道就算关系亲密,也应该保持一定的隐私空间,便配合地退下了,让斜着眼偷瞄的南拾很是欣慰和感动。
可能真的就成了呢……
她轻笑,最后抬头望一眼雾蒙蒙的天,睡意袭来,安然入眠。
开窗,帘子也是躲到一旁,将空间留给用红绳系着的风铃,下垂的金属粉的樱花坠子随着阵阵忽疾忽缓的风儿轻摇,叮叮的摇晃声倒是成了安眠曲,可惜少了一声午安……
在玻璃罩里的永生花是永生的,看尽了太多,此情此景,叹息一声,哀怨不得落下一枚花瓣片儿,引起注意,被当做装饰物来欣赏半天,也看不出什么名堂。
暂时,门将二人阻隔开,倚着门,凉北轩很想放一罐雪茄,吹起袅袅的烟圈,难闻是难闻,可自在啊……忘我,暂时忘却,逃避一下,也是奢望……
他们不知,还有和他们一样挣扎着的人们。
凌翌晴的父母还是没有回家,情人节晚上彻夜未归的那种,因此家中还是只有凌翌晴一人。
守着电脑,玩久了也就失了乐趣,所以还是享受了一个好觉。
然而好觉不长久,翌日醒来,已临近正午时分。还肚子疼,想必是晚上饮食不规律导致的。
凌翌晴暗骂自己的小肠绒毛,微绒毛,胃等于消化有关的器官不给力,但还是翻了翻家里的药箱。
倒霉透了,没有类似的药,还要跑一趟医院,还真够烦人的。
只能吐槽自己的不争气,怨不得别的,早餐也吃不下,硬是塞进去半片吐司面包就上路了。
巧了,正是君和医院,还碰上了她最不想遇到的人之一。
排队去挂号,前面站着一个男的,挺高的,尤其是最上面弹出来的一撮头发线挡了视线,还是举起手机拍了照片才看清的。
等等,这算是消化内科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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