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等了好久,半个多小时,盯着手机屏幕,愣着,都瞪出火花来了的感觉,然鹅还是没有回音。
易芮萩真的想进厨房抄起一把大屠刀把她那个便宜老爹大卸八块。
哼,你有人陪你,宝宝我的情?人?节泡汤了……
她觉得自己应该好好报复一把……叫上自家母上!
似乎是因为报复的计划极有快感,顺便活力百分百,一骨碌从床上蹦起来,拖沓着小兔子棉拖“啪啪嗒嗒”下了楼。
她朝着刚醒来,也还是睡眼惺忪的管家伯伯瞅着大小姐朝自己走过来,一脸天真烂漫的纯真笑容,便知道没什么好事,一个激灵僵僵地别过头去,干干地陪着笑。
“大小姐早安啊,早上要吃些什么?松饼还是羊角?巧克力牛奶还是豆浆?啊呀呀,说错话了,煎饼果子还是油条……”
上下两排牙齿都在打颤,差点就别着下巴周围的骨头了。
大小姐真吓人,大早上,不知道他经不起吓吗……
“嘻嘻嘻,我已经吃过了。你猜我吃了什么?松饼还是羊角?巧克力牛奶还是豆浆?煎饼果子还是油条……”
易芮萩悠悠飘来重复了几声,可怜的管家伯伯更慌了:这小丫头又要做什么坏事了……
想着自己主子昨天做事确实不怎么公道,拧了拧自己大腿根的老肉,笑眯眯的,扶了扶鼻梁上的老花镜,眯着眼,笑意时隐时现。
“没什么,到时候管家伯伯记得陪我演一出戏哦……”
那笑得,比花还要灿烂,脸上堆起来的笑容简直让管家伯伯怀疑人生。
当年的易妈妈就是一妖精下凡间,现在的大小姐……分明就是魔鬼在人间!
主子,你又得罪人了懂不懂,还是自家的恶魔,得哄着……
欲哭无泪的管家这时候求救一般望着楼上易爸爸易妈妈的房间,然而没有任何回应。
唉,认命吧……
自己磕起瓜子来欢脱一把,没想到这才刚开了电视,自己的……昨夜的仇人来了!
“da
li
g,昨晚快乐么……”易爸爸一身浅色粉红波点睡衣,套上粉嫩嫩的仓鼠拖鞋,头顶上还耷拉着一顶樱粉色的帽子,坠着一颗小毛球,荡悠悠的。
只不过……
软玉在怀,整个人都散发着粉色寓意着的事物的气息……
就是恋爱的酸臭味!
呜啦呜啦……
再看看自己那位表面上那么嚣张的妈咪怎么了……
哼,还裹着厚厚的棉衣大褂,系上了浅蓝色的丝带,额头还包裹着一条毛巾,打着蝴蝶结……脚趾垂着的拖鞋险些“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易芮萩觉得自己就是个多余的,这一早上被狗米良喂得,瓜子都磕不动了。
此时,门外。
“妈,里面没人开门。”
慕东乾是一席西装革履,墨蓝色的纯色绸子材料透气也轻薄,领口系着的天蓝色领结和他心目中的唯一一样,向着阳,而下是一泓清泉,汩汩流淌,倒映着太阳的影子。
波光粼粼,偶尔裹挟着白浪,最终化为了空中的缕缕碎云,亦或是炊烟袅袅。
“我儿啊,这点就要放心胆大,学着你妈当年一样,一脚踹开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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