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喜欢这种长相,一次偶遇,一见倾心?】
……
花厅外,站着的三人,老管家一脸自在,丁桥和徐扬两个小子都紧张,但是,表现不同。
徐扬,越紧张,越一脸镇定。
丁桥,则看看天,看看地,心里无聊开始数数。
数到,叁拾贰萬伍仟捌佰壹拾陆,林安出来了。
林安出了花厅,深深吸了一口寒气,先面对老管家,叫了一声“爷爷”,然后对着丁桥说:“进去吧。”
丁桥马上轻声问了一句:“太太问了什么?”
“咳咳。”这是老管家在提醒,不得作弊。
但,看在同为“求亲者”的份上,林安还是好心提醒他们:“写字。”
【写字?太太喜欢读书人?……这个,我可不行啊!】丁桥在心里叫苦,一边整理衣帽,走进花厅。
……
刚才林安一离开花厅,铃兰就主动行了礼,没等贾敏留人,溜了。
贾敏也知道,大概是因为,她一直在问铃兰选择林安的理由,让这个丫头快要疯了。
丁桥进门的时候,在她的身边站着的,是丁香。
“奴才丁桥,向太太请安。奴才的爹娘,向太太请安。奴才的岳父岳母小姑子小舅子,让奴才代替,向太太请安。”丁桥很规矩地,跪地,磕头。
“噗!”贾敏喷茶了。
“咳咳,咳咳。”
“太太,他从小废话就多,您别生气。”丁香立即接过贾敏手中摇晃的茶碗,马上给太太轻轻拍着后背。
茉莉也上前,为贾敏抚着胸口。她还对丁香,说:“原来,现在就已经是‘岳父岳母’啦?”
丁香一蹬脚,怒了:“他惯是胡说八道的。”
她一步走到围屏边,对着后面的丁桥就喊:“你别乱说话,惹太太生气!”
徐嬷嬷生气了,对丁香虎了脸:“这是什么地方,轮到你在叫唤?!还不去伺候太太!”
丁桥还跪在地上,发现他闯祸了,吓得马上磕头:“太太,您别气恼。奴才从小一紧张就乱说。您看奴才都活到18岁了,这个毛病也改不了。您就发发慈悲,忘了奴才刚才说的话吧。”
他马上改口:“是奴才的邻居,白伯父、白伯母、白小妹和白小弟,让奴才代替他们,向太太请安。”
【‘白白白白’。哈哈哈哈哈哈!】贾敏听他这么说,笑得更厉害,但不能大笑出声,憋得慌。她揉着自己的胸口,直喘气。
“你,不要说话!”徐嬷嬷看太太被刺激成这样,恨不得堵了丁桥这小子的嘴。
好一会儿,贾敏平静下来,她先喝口水,咽下去,才继续问他:“你识字吗?”
【糟糕!不是让我写字吧?】
丁桥想,“写字”不是他的优势,要是太太看不上他,那就糟了。
于是,他主动说:“太太,林家的奴才们,不管是家生奴才,还是外面买进来的奴才,进了府里,都要学着识字识数。”
没人与她说过这个,贾敏起了好奇心,问:“这是谁的主意?”
“是老爷的太太爷爷。老爷的太太爷爷说,奴才们识字,才能懂礼,懂礼才能知道林家的家风,遵守林家的规矩。”
贾敏见徐嬷嬷和丁香、茉莉她们都点着头,知道此言不虚。
“你们学了什么?”她问。
【来了!】丁桥知道这是他的机会。
“回太太,奴才们学三科,识字,识数,还有林家的家规。”他突然挺起身板,放大声音说:“太太,奴才是‘识数’这一科里,成绩最好的,号称,林家‘第一算盘’!”
“吹!”贾敏就听到,丁香在身边说。
没料到,丁桥也听到了,不服气地辩:“太太,您别听丁香瞎说。她从穿‘开裆裤’的时候开始,就老是和奴才对着干。”
他巴拉巴拉地说出证据:“奴才怎么是‘吹’?!每次‘识数’笔试,奴才都是第一!奴才的‘心算’是府里最快最准的!奴才的‘双手算盘’,连教奴才们的老账房,都甘拜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