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们好像走不了。”安雅看着慢悠悠赶过来的苏垭,小心翼翼地说到。
“我知道了,我想他们很快就会开放太空航班了,不用着急,我们有的是时间,等着吧。反正我们不用担心我们的危机了,来客已经全部被我击杀了。你不用装死了,既然醒来了,就离开吧,我们的世界并不适合你这样的大小姐。”苏垭幽幽说到。
“难道你就这么想我离开吗?我也想加入你们,不知道可不可以?”维娜莉丝被苏垭识破后,直接躺在地下的身子以惊人的速度站得笔直。看着苏垭带着幽怨地问道。
“那你的父母呢?还有你自己的安全呢?你现在在我的眼中,就像一个没有战斗力雏鹰,而且还是一个极具同情心、怜悯心、正义感的雏鹰,以及一个只连自己有着几斤几两都不知道的雏鹰。你知道这个世界究竟有多肮脏吗?”苏垭拒绝说到。
“我当然知道世界有多肮脏了。”维娜莉丝不服气,说到。
“那你说说这个世界究竟肮脏在什么地方。”苏垭反问道。
“所有的不符合法律的买卖都是肮脏的,还有表面上的光鲜亮丽都有着罪恶的一面。”维娜莉丝回答道。
“并不是,肮脏在没有真正的人处理这种肮脏的事情,都只会在口头上指责别人的行为,喜欢处于优势地位教导别人。我们全部人都在责备着这种肮脏的事情,但是同时我们也在默默享受这种肮脏带来的美好,就像遥远的星球联盟,有些人曾经责备过快餐的不干净,但是他们依旧将快餐作为自己每天主要的三餐;我们责备别人没有素质,但是其实我们本身可能比被责备的人更没有素质;人类在推崇以道理处理一切争执,但是最终依旧以双方的音量和脏话的储存量决定胜负。甚至有些人仿佛想要使用一种我无法想象的手段得到别人的帮助,他们擅长通过一种叫做‘这次你帮我,下次我帮你’的方式恳求别人帮助他完成这一次的困难。我想知道下次是什么时候。有人说这只是一种客气用语,我想说一句:别人向你借一张纸巾时他们的说法是客气用意,那当你们被借钱的时候,而且数目很小时,你们怎么不说这是客气用意,依旧计较别人有没有还钱,反正他们跟你们累积借走的东西都有可能可以超过他这次借钱的数目了。这就是我认为肮脏的地方,人非圣贤,孰能无错。我们一边高颂这句至理名言的同时,一边疯狂指责别人的过错。这就是人性,我们可能会在一时收起自己的肮脏面貌,但是在更多的时候,我们依旧沉浸在这种尔虞我诈、脏乱不堪的生活自娱自乐,你懂的了吗?”苏垭微笑地说到。
“我想我应该懂了,但是我可以跟着你们去了解这个世界,去了解这个世界真正肮脏的地方。然后避免成为这样的人。”维娜莉丝义正言辞地说到。
“看来你没有懂,我所有跟你说的理,都是在说人性永远都是复杂的,人在生命的长时间中都是趋利,我们都有着自己的想法,无论这个人有多肮脏,多龌龊,他都是在某一刻有着干净、神圣的一面,无论一个有着圣人般慈悲的人,都有着撒旦的一面。你可以看清楚一个人究竟是恶魔、还是天使吗?不能因为天使与恶魔在你的体内共生。你现在却在分析谁是天使,谁是恶魔,这是在跟我扯皮吗?我跟你说,我们的感官中,谁是天使,是那些做了对你的利益有促进作用的,他就是天使,恶魔则是相反。”苏垭摇摇头,无语地看着这个依旧认为世界是邪不胜正的少女。
“我回来的时候,遇到一个有趣的人,我是坐着地铁来的,有一个和我一起上地铁的人,我们就这样默默独自站着,几乎地铁上的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手机、电脑、还有自己的书籍中独自相处着。但是这个人十分有趣,他竟然对着我说了一句‘今天是星球最高学府招生考试,现在还有两个小时考完,但是在半个小时前,星球的富商聚居区发生了恐怖事件,不知道你是不是也知道这件事情呢?’我点了点头,表示我知道,但是他却没有停止自己的话题,继续说到‘虽然我是一个不太富裕人,但是我依旧不愿意看到有富人就这样不明不白死在这个情况下,也许有穷人认为这是有人在替他们伸张正义,但是这种伸张正义的方式让人不寒而栗。如果这其实只是一场犯人的发泄方式,那么我们是不是正面对着一个毫无底线的残暴歹徒?他可以将他的屠刀无故伸向那些有钱有势人,是不是也更容易伸向我们这些无权无势的人,我这种胆小怕死的人真是又要夜夜噩梦了。真是不知道这次这个异能者究竟做了什么,听说异能者交战的地方,方圆百里,都是冰世界,我们现在的富人区直接消失了一个。真是恐怖的实力,而且他们依旧是这般肆意妄为,完全没有将联盟的法律放在眼中,真是不知道当初联盟为什么还要提高这些恐怖分子的待遇。不过我估计是那些真正的大人物也是怕死的,害怕有一天灾难无辜降至他们的生活,但是他们不知道这样的举止除了让他们变本加厉,这种方式没有其他的作用了吗?就像我们社区的老人一般,我们是懂得尊老,但是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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