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喊累便不打了。搞的少年总是不尽兴,就总是会叫上村里的恶犬吓唬他,恶犬可奇了怪了,谁的话都不听,却对吴月生温顺的让所有村民觉得不可思议!总是会疯跑上去围着吴月生转悠,给它指东绝不往西。
想到要走了,少年想着要跟隔壁的王婶道个别,把家里的东西托付一下,总不能荒废了家吧,有家以后才有归处。然后正好从村东出去,村东有棵大树,师傅偷偷告诉他那埋了一样好东西,师傅临走前让他去取走带上。
打定了主意,吴月生只身出门,村里人口虽不算多,房子却挨得近,出了门左拐没走几步就来到了王大婶家门口,大婶也是苦命人,早年战乱,虽未波及江南,但丈夫被征兵去往了北边戎边戍敌,至今也未回来。儿子王福前两年也说着出去闯荡江湖,至今未回,剩下王婶一人在这村里生活,不过王婶自个可不觉得苦,为人极为热情,精神奕奕,平日里对小月生也很照顾,家里要是有吃不完的饭菜准会给月生送去,免得他孤儿寡母且目前重病在床,吃不饱穿不暖的,所以月生惦记着这份好。他正想轻轻敲响王婶家的门,只见从村的东头那边走来一妇人,头上兜着一块布,因为实在称不上头巾,缝了好几个补丁,平日里还会被当做擦手擦汗的手巾,农村百姓不会在意那么多。身上一件粗制布衣,裤子上还粘着一些泥土,踩着一双与少年一样的黑色粗布鞋,布鞋其实是少年做的,手艺不错,精细有佳,只是现在黑色布鞋已经泥泞满布,显然刚从田间劳作回来。
“哎,小月生怎么站在王婶家门口?快进来坐坐,王婶刚从田里回来,陪王婶唠唠嗑。”
少年闻言笑了笑,顺势帮王婶接过农具,赶紧说道:“王婶,我来是跟您告别的,我要离开这里去找师傅。”王婶恍然大悟:“方才村东有打斗声,不会是你师傅吧。”
“确实是的,师傅被人打跑了,做徒弟的总要找到他的不是嘛,到时候师徒俩一起出这口恶气。”说着少年还挥起了拳头。
将农具放到王婶家里,接着道:“我是想托您把我家的鸡鸭接管咯,我要走了,不好带走,我觉得值得托付的人就只有您了,也好回报您平日里对我家的照顾,所以您也别不好意思,别回绝我,接手了去,我才放心,您就当帮帮我这个忙。”
王婶提了一桶水,正洗一下身上的污泥,听了少年这一通,也不矫情:“诶哟,小月生也要走啦,想我福儿那年走的时候也是你这般大,上次寄书信回来,我让村里毛先生念的,说是在赣江西边,王婶当然不会跟你客气,既然你要走,我就会帮你照顾好你屋子,鸡鸭保管养的肥肥的,到时你回来保准屋子全新,至于这鸡鸭蛋就当给王婶一个谢礼了。”王婶擦了擦手,“只是有个不情之请,既然小月生你要出远门去,若是顺路就帮我去看看我那儿子,看看你王大哥,我担心的紧呐,老王这不回来,小王也是让我不安心呐。”
少年想了一想,正好自己要去江西道,跟自己行程并不冲突就一口答应了下来。
“放心好了王婶,若是能见到王大哥,我必会帮您把话带到,告诉他您可想他了!”
“那王婶可谢谢你啦!”
少年出门去又是一揖,毛先生说了这是对自己尊敬的人最好的礼节。
来到村东树边,之前大战幸好没有毁了这里,似乎是师傅有意护着这里,将他们引出了村子外面,可附近依旧残存着一丝丝的杀气,少年自认武艺虽不过关,可这眼力还是有的,他闭上眼感受周围的空气,流动之间还伴随着丝丝精妙的气息,忽然吴月生往一处奔去,他感受到了师傅所说气盈而不泄,气微却磅礴的地方了,那就是埋藏着师傅所说的东西的地方,那里覆盖着一块大石头,除此之外再无别的东西,少年手心凝聚一股力气,手掌之上浮现出一个印记,这是师傅教的心法,师傅说这叫莲心印记,可这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莲花啊,奇形怪状一团乱抹的样子。
少年举起手掌,手掌之上已然覆上一阵罡气,正要一击下去,忽然他对后拍去,上一息还是空气,下一息便有拳风而至,摩挲的两鬓头发微动,少年顺势退出一大截。
来人乘胜追击又是一拳打来。
他的手掌之上也印着一个图案,但是更为混乱。
“你是从哪偷学的我家族武功?”
“左明在哪?”
“九鼎的下落何在!”
少年真想一口老血吐死他,这还没入江湖呢,就碰到脑子有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