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北境,磐河。
这里原本是公孙瓒的驻地,现如今已经全部插上了袁军旗帜。
数日之前,两军在界桥南二十里处交锋。
公孙瓒以三万步兵,排列成方阵,两翼各配备骑兵五千多人。和文丑互换了身份的麹义则亲率八百精兵为先锋,以强弩千张为掩护,袁绍则统领步兵数万在后。公孙瓒见袁绍兵少,下令骑兵发起冲锋,践踏敌阵。
麹义的先锋士兵镇静地俯伏在盾牌下,待敌骑冲到只距离几十步的地方,一齐跳跃而起,砍杀过去;与此同时,千张强弩齐发,向白马义从射去。
公孙瓒的军队遭到意想不到的打击,全军陷入一片混乱,骑兵、步兵都争相逃命。麴义的军队则越战越勇,临阵斩杀了公孙瓒麾下大将严纲,斩杀千余人,又乘胜追到界桥。
之前势如破竹,胜利连连,公孙瓒哪肯甘心就此败北,集中兵力企图守住界桥,可惜再次为麴义所败。若非关键时刻杀出一员白袍小将,楞生从乱军之中救出公孙瓒,这位白马将军就该殒命于此了。
界桥大败之后,麹义一鼓作气的追击到了公孙瓒的磐河驻营。
望着弃营逃远的白马将军,麴义轻蔑一笑:“哼,白马!”
值此一战,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几乎全军覆没。
作为主公的袁绍自是大为欣喜,对麴义也是更加的刮目相看,庆功的时候,也在不断给麴义敬酒,大笑说着:“麴义,可真有你的!”
没了白马义从的公孙瓒,相当于自断了双腿,对河北所能构成的威胁至少减缓大半。
麴义性情自负,尤其是对自己的军事能力。
听得袁绍夸赞,他也不谦虚,觉得理所应当,甚至有些飘飘然的表示,主公帐下,除我之外,其余之人,尽是些酒囊饭桶。
一句话,就得罪了所有人。
袁绍脸上赔笑,心中颇有不喜。
这一日,士卒来报,说是董卓的使节到了。
袁绍召见了来人。
在此之前,他还特意安排了麾下文武,站立左右两旁,气势威严,显然是想给来人一个十足的下马威。
担任使节的是董卓麾下的中郎将李肃,也就是当初劝说吕布杀丁原的这位,见到袁绍之后,他拱了拱手,也不怕帐内的袁家诸将,笑着说道:“太师听说将军破了公孙瓒,特意差下官送来贺礼。”
“这董卓,倒也识趣。”
听闻此话,袁绍笑得颇为得意,当众直言不讳的奚落起来:“估计是被我的爱将文丑,打得屁滚尿流了吧!”
上一次收到情报,还是文丑漳水大破吕布的时候。
袁绍对此十分高兴,将奏报交予麾下文武传阅。毕竟吕布是董卓的头号爪牙,当年在虎牢关前的威风,大家有目共睹,如今死在了文丑手上,简直是一洗当年之耻。
“元皓啊,还记得你我打赌的事吗?”
袁绍笑眯眯的看向下方的别驾田丰。
他可清楚记得,当初田丰是如何数落的文丑不行,还一再强烈要求换麴义前去统帅。
眼下董卓派使节来送礼,不正是示弱的表现吗?
由此推测,定是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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