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卷起的树叶在热风中摇曳,不时落下的几片燃烧着的残叶,坠地后再次溅起火星。
站在这里,仿佛能感受到整片森林的绝望和哀怨。
树木们仿佛在默默地承受着这场炙烤的折磨,它们的枝干也渐渐干枯,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远处,一只野兽的嘶吼声划破了宁静的森林,声音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在这里,时间仿佛也变得缓慢起来,仿佛整个世界都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汗水开始从孟岩额头上渗出来,流淌到下巴,又顺着脸颊滑落,仿佛是一个炼狱,而自己,则是其中正承受着无边酷刑的恶鬼。
“啪哒!”
关押候喜王的小院内,早已满布裂纹的夔龙坠地,清脆而悠扬的碎裂声,仿佛一曲凄美的音乐。
当这充满了神秘的玉龙砸落在地时,它瞬间借着表面的那一道道深深的裂缝炸散,那每一块碎片都像是一颗小小的钻石一样,在门口散着微光的虚幻少女的照耀下发出璀璨的光芒。
周围的空气在这一刻,仿佛也被震得颤动起来,让人不寒而栗的同时,一种难言的怅然陡然出现。
“哞~”
突兀响起的龙吟声不再高亢,不甘的低吟声随着,如泡影般的数丈独爪夔龙缓缓消散在了门口。
“嘭。”
沉闷的坠落声,年迈的大巫祭推金山倒玉柱般扑倒,显出了候喜王那臃肿肥胖的身躯。
呼呼的喘息声中,随着氧气逐渐被吸收,他晕乎乎的脑袋重新恢复了理智。
漫天的火光中俏丽的虚幻少女闭目静立,一把巨大的铡刀于她身后悬浮,似乎...似乎她......
“啊~”
被自己刚刚一瞬间涌起的胆怯激怒,候喜王大喝着踏步上前,高高扬起的拳头......
面前的少女他没见过,但对方那高鼻深目的五官无疑表明了对方与自己不是,也不可能是同族。
猛地,那距离美杜莎的脑袋还剩一尺的拳头,停在了半空,迟迟无法落下。
那个男人。
候喜王想起了那个男人,那个间接救出自己的男人。
自己刚刚的举动虽然没能伤到对方分毫,但自己的杀心对方只要不杀应该是能感受的到的。
那么......
圣域的边缘,仰躺在地的年轻巫师看着飞回去的身影,伸手抚上了面部的面具。
“啪嗒......”
“嗬嗬......”
“咳咳......”
碎裂的玉石面具掉落,苦笑声被喉咙处涌出的鲜血打断。
混合着胃液、血液、唾液的难闻液体积了一滩,双手拄地的巫摇头难言中,突兀的,脑海中突兀的浮现起,前段时间从商队那听来的一段奇闻。
听说,东南方,前段时间,曾有一道雷光坠落于一座湖泊中的小岛,当时整个湖泊都陷入了一片神秘的黑暗之中。
湖面上都荡漾着微弱的电光,仿佛仿佛整个湖泊都被雷电所笼罩。
传言说,这是因为湖泊中隐藏着某种神秘的能量,而雷电则是在释放这种能量。
也有人说,这湖泊中住着一位神秘的雷神,他用自己的能量保护着这座湖泊。
无论是哪种说法,这道雷光和雷电的出现都让人感到神秘而又神奇。
而现在,遭遇人生第一次惨败的年轻巫师,双眼逐渐恢复了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