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你这是要潜我吗?”
女子微甜软糯的声音轻轻漫开在这夜色中,清脆莫名。
他转头盯着她脸上微醺的酡红,深邃的墨眸险险眯起,指尖在方向盘上优雅地轻叩了两下,没有说话。
“我……知道了,你!”南静睁了睁漂亮的眼睛,细细的指点上了身边男人的脸颊,嬉皮笑脸地道,“就是你!想潜我……嘿嘿,被我发现了吧,你承不承认?”
有节奏敲击着的指尖停顿了下来。
楚易衡抬抬眼皮,对上她盈亮的眸子,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嗯”。
空气似是在一瞬间完全停滞了流动。
所有的声音都消失。
南静有点傻眼地看向了面前的男人,微张着嘴看着那张俊美的容颜慢慢地凑近到她的面前几公分的位置,眸色明灭。
或许是感受到逼仄的空间,又或是身边男人的气场过于强大,再或者是……什么连她都没有办法解释的原因,让她不由得面红耳赤,血液倒流的声音在脑海中都变得那样地清晰。
楚易衡看着那低着脑袋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呆兔,唇角浅浅勾了勾,刻意压低的声线似是诱引,又似是蛊惑。
“想我了吗?南静。”
想。
甚至有时候,梦里都会出现。
南静低着头模样乖巧地猛点着脑袋,红红的脸似是羞得都要跟地面成为平行面,没看到身边男人脸上那更深刻了几分的笑意。
不,等会,好像有什么不对?
南静点头的动作微微一顿,目光有点傻傻地看着面前那近在咫尺的俊颜。
一丝清明的意识像是漂浮在脑海中的一根稻草,浮浮沉沉,她似是落在海中的兔子,拼了命地使劲扑腾着那小短手小短腿,想要抓到那根稻草。
差一点。
就差那么一点了。
最后,静呆兔伸出自己柔柔的小爪子,终于是捞到了那一根漂荡沉浮稻草。
……然而事实证明一根稻草在滔天巨浪面前根本就没有什么卵用。
他覆上了她的唇,温柔而细致的辗转。
捞到了稻草的静呆兔,还没来得及开心那么一小下,就扑棱一下连兔带稻草落入到了更深的海底中,再不见半点踪影。
这特么谁再说一根草能救命的我跟谁急!
静呆兔抱着酒店的被子,神游。
为毛迷糊中被潜了这种这么狗血的剧情会发生到她身上这简直就是大写加粗的不kuo学。
为毛本来应该很委屈的她现在不但没有一点委屈的情绪甚至还觉得……
人家楚大总裁长得这么好看她也没吃亏这事要不就这样算了哈。
忍了忍了。
南静一边想着一边翻转身体,一时间没记起来自己这昨晚刚劳累了一整晚,于是表情变得很……酸爽。
尤其是看到了楚易衡正睁着眼,炯炯地盯着她的时候,这种酸爽的感觉瞬间来得更残暴了。
内个,内什么,不说话会不会很怪啊,她是不是该说点话打破一下这尴尬的氛围啊?
“呃,早啊……”南静想了很久,最后表情有点僵硬地冲楚易衡问了个好。
楚易衡挑挑眉,支起半边身子姿态迎着晨光很魅惑,“早。”
微微嘶哑的声音,低沉得简直要勾走人的魂魄。
南静视线飘忽着有点不敢看面前这尊男色,于是开始没话找话,“昨晚睡得还好吗?”
话刚一说出口,床上的两个人都不由愣了一愣。
南静心底的小人儿握着拳哭了。
职业习惯要不得。
再说这话不应该都由男主来说的吗?!并且此处还应有邪魅狂狷的一笑啊有木有?!
可南静内心的这些咆哮并不能改变她注定要杯具的命运。
只见楚大美人表情有点悲戚(静大人表示她十分确定并且肯定这个表情就是念悲戚),语气中甚至还带了分我见犹怜的味道,“不太好。”
基本都没怎么睡呢……
看着面前的呆兔脸上的神情有点蒙,楚易衡忽然又是起了逗弄的心思,于是从侧躺的魅惑姿势坐起了身子,神情无比诚挚又认真,“南秘书,我觉得你应该……将我昨晚的劳务费付清。”
劳务费……哈?
南静神情有点呆滞地看向了那在晨曦被勾勒得无比完美的侧颜,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
楚大总裁牵了唇角,弧度最完美的微笑,薄唇微启,吐字清晰。
“劳务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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