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背影在电视新闻中经常出现,也见诸于各种新闻报道之中,敢说大部分国人都有深刻的印象。
唐铮也不例外。
虽然对方还未转过身来,但唐铮已经猜到了他的身份,不禁猛地一怔,怎么是来见他了?
这人是谁?
正是前段时间与徐应天和邢锋等人开会的人,华夏权力金字塔最顶尖的人之一,中央的首长,绝对的大佬。
外界传闻的那些封疆大吏与之相比都是小虾米。
听见脚步声,首长转过身来,炯炯有神,威严的目光在唐铮身上扫过,不动声色地点头道:“英雄出少年,此话果然不假,年纪轻轻就做下这么大的事。”
话虽好,但言语中多少透着一股责备之意。
徐应天是官场老油子,岂会听不出来,心中不由咯噔一下,暗叫一声不妙。
唐铮没有去琢磨对方话中的深意,面色不变。
虽然对方的身份出乎唐铮的预料,可他心中最开始进来时的敬小慎微已经不知不觉化解掉了,只听他不卑不亢地说:“多谢夸奖,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显然,他并不认为自己在岛国的所作所为有任何过错,直接把对方的话当成是真的夸奖了。
首长闻言,一双浓眉立刻就拧了起来,目光变得犀利起来,直勾勾地盯着唐铮。
唐铮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之人,首长身上的光环对普通人有用,对此刻的唐峥却并没有多少用处。
于是,唐铮淡定自若直视首长的眼睛,四目相对,书房内寂静的可怕,空气仿佛要凝固了。
徐应天的呼吸都快要不畅了,翻着白眼,悲哀地暗叫一声,心说自己方才怎么就忘记给唐铮打预防针了呢,这样太冒失了,只会适得其反。
可此时此刻,他已经没办法提点唐铮了。
徐应天嘴角狠狠地抽搐了几下,口中发苦,却无能为力。
“哼,应该做的?你倒是还感觉挺光荣的?”对唐铮的态度,首长似乎颇不以为然。
唐铮不动声色地道:“当然,杀敌人,乃是分内之事,况且,对方曾经在华夏犯下了累累罪行,这些只是向他们收取的利息而已。”
“那都是成年旧事了!”
“是么,成年旧事就可以忘记了吗?历史是用来被铭记的,而不是忘却的。”唐铮丝毫不惧,掷地有声地说道。
徐应天下巴都快掉地上了,真想冲上去捂住王铮的嘴巴,祈祷他不要再胡言乱语了。
“历史是用来被铭记,而不是忘却的。”首长神色微变,重复了这句话,看向唐铮的目光中多了一丝赞许。
如今这个社会太浮躁了,人人都向前看,为了金钱和地位拼死拼活,很少有人有这种大局观的认知,或者说这种气概。
毫无疑问,唐铮的这句话触动了首长。
可首长并没有就此作罢,依旧沉声说道:“但万事讲究一个方式方法,这样胡搞一气,最终只能让自己陷入被动,打乱既定的步骤。”
唐铮丝毫不退让,执着地说:“可有时候是箭在弦上是不得不发,岛国有八歧大蛇和国师府这两颗毒瘤,不拔除掉,那就是后患无穷,寝食难安。”
“国师府,八歧大蛇?”首长皱起了眉头,他对国师府并不陌生,毕竟国安局就掌握了不少国师府的情报。
可另外一个八歧大蛇,他却是初次听说。
唐铮并没有回答,而是看向徐应天。
徐应天心领神会,知道唐铮是让他介绍情况,把这个露脸的机会让给他,心中不禁感激无比,连忙组织语言把八歧大蛇的情况介绍了一遍。
果不其然,首长与徐应天先前的反应相差无几,尤其是涉及到几十年前的那场战争的阴谋,他的眼中明显就跳动着怒火。
看见那团怒火,唐铮心中暗自欣慰,国家领导人能够还保持着这份血性和对历史的荣辱感,那这个国家就很有希望。
“还有这些事?”首长也是初次听说这个内幕,瞪眼盯着唐铮。
唐铮严肃无比地点头:“我可以保证这个消息的真实性。”
首长凝重地点头,与徐应天对视一眼,徐应天心中一动,道:“那这次的事我们就可以借此改变局面了。”
显然,他是想用这一点来做文章,毕竟岛国已经在向华夏狠狠地施压了,想让华夏交出唐铮。
首长也看出了徐应天的心思,不置可否。
唐铮并没有理会二人的心思,自顾自地说:“我的话还没说完呢,这只是一部分消息,还有另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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