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铮被带出了餐厅,餐厅内已经完全被清空,堵满了特警。
唐铮闲庭信步一般,坐上了警车,呼啸而去。
柳轻眉立刻对脸色阴晴不定的父亲说:“你一定要救救唐铮。”
柳省长不置可否,朝阳父打了一个招呼,拖着女儿就离开了,半晌,回到家后,他才长长地吐了口气,严肃地看着女儿,说:“轻眉,这件事你别搀和了,水太深 ” 。”
柳轻眉茫然无措,问道:“什么水太深?”
“我怀疑唐铮是别人派来故意陷害我的棋子,你被他骗了。”柳省长恨恨地说,对手实在太狡猾了。
柳轻眉微怔,旋即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否定道:“你误会了,唐铮没骗我,这不是什么阴谋。”
“你陷的太深了,一叶障目,不过你放心,用这种阴谋手段就像对付我,未免想的太简单了,你这段时间必须待在家里,哪里也不能去。”
“不行,我要去找唐铮,警方抓了他,万一刑讯逼供怎么办?”柳轻眉倔强地说。
“你这是要气死我吗?这一切都是阴谋,是敌人利用唐铮和你来对付我的阴谋,官场险恶,你不懂,我先回书房了。”柳省长快步回了书房,准备应对之策去了。
柳轻眉咬着嘴唇,眼神变幻不定,忽然,恨恨地一跺脚,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家。
与此同时,省委大院内气氛诡异,多了不少荷枪实弹巡逻的警察,戒备地注意着每一个细节。
尤其是田书记的家四周更是有不少流动哨岗,暗处还布置了狙击手,防备可能到来的袭击。
田书记坐在书房内,洪局长毕恭毕敬地站在面前,把抓捕的细节一一道来,当听说柳省长与唐铮相识,而且还在一起吃饭时,他的眼皮猛烈地跳动了几下,眼眸中闪过复杂的神色。
洪局长看见他的反应,心脏猛烈地抖动了几下,故作镇定地问道:“田书记,那我们怎么处置唐铮?”
田书记沉吟了片刻,道:“依法严办。”
“是,可那小子嘴严实的很,进了局子也只字不说,当起了哑巴。”洪局长为难地说。
田书记神色一凛,道:“你们警方是吃干饭的吗?犯罪嫌疑人不招供,你们就没有办法了吗?况且,犯罪经过是你们亲眼所见,难道还有假不成?”
“绝对没假,千真万确。”洪局长连忙保证。
“那就想办法定罪,办成铁案。”
“是!”洪局长心领神会,“可柳省长那边?”
田书记瞪了对方一眼,道:“柳省长是一个有原则的人,岂会袒护犯罪分子?”
“明白了!”
洪局长告退,书房内只剩下田书记一个人了,他的脸色骤变,喃喃自语道:“昨晚他约我出去谈事,期间秦老就遇刺,若说他与此事无关,那是否太凑巧了?他是担心我搭上宋家这条线,所以宁愿买凶杀人,也不让我得逞吗?”
“哼,你真以为这几天经营的不错,收拢了一帮官员就以为可以和我抗衡了吗?你想的太简单了!秦老死了,我是难辞其咎,但只要我严惩了凶手,并且把这件事推到你头上,叫你惹上宋家这个庞然大物,到时候不用我动手,就有你的苦果吃。而且,我照样可以顺便搭上宋家这条线,将来更进一步也并非奢望。”
整理了一下情绪,田书记深吸一口气,拨通了一个号码,这个号码是秦老告诉他的,乃是宋家少爷宋玉的号码。
嘟嘟几声后,电话通了。
“喂,你好,请问是宋少吗?”田书记问道。
“是我,你是谁?怎么会有我的号码?”宋玉冰冷的声音响起。
“宋少,你好,我是田嘉元,是秦老告诉我这个号码的。”
宋玉立刻就记起了此人是谁,笑道:“原来是田书记,久仰大名,秦老在贵地行事,还请田书记多加关照。”
田书记心中苦笑,人都死了,我还怎么关照,他连忙说:“宋少,田某失职了,秦老昨晚在寒舍遇刺身亡了。”
“秦老死了?”宋玉悚然一惊,声音陡然提高了几分,“怎么可能?”
秦老可是先天武者,一般刺客哪里会是他的对手?
“千真万确,凶手叫做唐铮。”
“唐铮?”宋玉的心脏猛烈地跳动了几下,在玉沙有能力并且有胆量杀掉秦老的也就只有唐铮了,他原本是派秦老去釜底抽薪,搅乱唐铮的大本营,却不料竟然这么快命丧黄泉了。
这是**裸的打脸,宋玉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唐铮,你真是好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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