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伯言只是看着屏幕上的那条录影,一瞬间,表情就已经完全凝重了下去。
他眉头皱着,并没有说话。
景哲在旁边看他表情不对,问了一句,“怎么了?”
沈伯言摇了摇头,“没事,不用去找了。”
很显然,长安应该是没事的吧,苏鹿说这话的意思,不难懂。
有苏鹿在,就算沈长恭想要对她下手,恐怕也不会那么容易。
沈伯言还是第一次有这样复杂的心情,有着知道自己妻子身边有别的男人在保护时的那种不甘,也有着知道她起码不会有事时的放心。
景哲看着他的表情,一瞬间已经明白了什么。
所以什么都没有说,心里头猛然就难过起来,原本自己看着沈伯言和莫长安那么好好的,说不出有多羡慕了。
才会那么想要快点追到阳阳,好好和阳阳在一起,想要快一点幸福起来高兴起来,就像伯言一样。
甚至从来没有看到过伯言这样在意一个女人……
可是现在,泽宇幸福了,他也幸福了,几乎都是因为沈伯言的关系,如果不是伯言和莫长安结婚,他们或许也不会认识阳阳和九儿了。
可是现在,伯言和长安却是弄成这个样子了,真是……事情没发生之前,谁也不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
不知道应该怎么劝他,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现在似乎无论说什么无论怎么劝,或者是给什么样的提议,都有点像是瘦子不知道胖子的痛一般,站着说话不腰疼。
索性,什么都没说了。
只跟着沈伯言重新回了楼上,而后,沈伯言没有吃东西,就直接进房间了。
景哲眉头皱着,看着茶几上动都没有动过的食物,但是……酒却是被拿进去了。
景哲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
之后,莫长安像是完全放了下来,也没有心思顾及公司的事情了,比起事务,女儿显然更重要。
每天都很顺从地听医生的话,进行着保胎治疗,她几乎除了上厕所,几天都没有下过床。
像是与世隔绝一样的生活,反倒是让心静下来了不少。
短短三天时间,她保胎治疗已经很有效果,医生说问题不大,最多再四天,也就是总共入院治疗一个星期就好了,就能够出院了。
她这三天,都是做一些轻松的事情,苏鹿照着她说的书名给她买了好些书过来,把素描本给她带来了。
这还是苏鹿第一次看到她人后的模样,真的是安静清浅的女人,丝毫不会让人觉得厌烦。
她安静地看书,但因为姿势只能那个样子,所以看一会儿就会累,休息一会儿又会开始画画,她画速写的速度真的非常快,不过十五分钟,就已经画出一张苏鹿的肖像来,细节的地方丝丝入扣,画得很像,就连神态都抓得很准确。
最重要的是,她还开始织毛衣了……
用的也是那种棉纱线,打算织一件小衣服给女儿,人只要一无聊了,就总能找到很多事情来做。
她一点都不会,但是聪明得不得了,只是看着编织的书籍上头,竟是还能学着织出花样子来了……
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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