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失去你。没办法去想象。”
沈伯言的声音沙哑中带了鼻音,他说得很认真。
没办法去想象,光是想想都会疼,他眉头紧紧皱着,将她拥在怀里,这样将她拥在怀里,才感觉自己死了这么几天终于算是活过来的。
她的体温她的气息这才让他活过来了。
莫长安的眉头轻轻皱了皱,“你这又是何必?当初结婚是你百般不愿,我爱你所以我用尽心机耍尽手段,才让你和我结婚,为了能嫁给你,我什么不齿的手段都用过了,把慕又慈送去瑞士,用治腿的条件来诱惑她……”
莫长安唇角勾了勾,依旧是有些自嘲,“而现在离婚,又是你百般不愿,沈伯言,在我们的关系中,难道我一点主动的话语权都不能有么?”
她伸手轻轻推了推他,推不动。
他的确是抱得很紧。
莫长安猛地用力几分,朝他胸肋处一推。
沈伯言眉头紧皱,喉咙里压抑的闷哼一声,脸色一白,已经退开一步,松开了他。
胸肋处的瘀伤……
他紧紧的抿着唇,一语不发,皱眉的神色不难看出痛楚。
莫长安眉头浅浅皱了皱,“你怎么了?”
听到他闷哼一声,莫长安心里紧了几分,忍不住关切起来,这已经成了习惯。
沈伯言没有做声,只是摇了摇头,嘴唇依旧紧紧抿着,那种瘀伤上被猛力一推的疼痛已经渐渐缓解,他的神色这才好了几分。
“究竟怎么了?”莫长安的心中生出几分隐隐不安,忍不住追问了一句。
沈伯言依旧不答,只是蹲下身去,将那些碎纸一片片捡起来,扔进了垃圾桶去。
“我很坚持。”沈伯言将碎纸扔进垃圾桶之后,就这么说了一句,而后抬眸定定看着莫长安的眼睛。
“如果你留在我身边,这张破纸你让我签多少次都没关系。如果你要离开,我不可能和你离婚。我是你的男人是你的丈夫,你肚子里是我的孩子,这是天塌了都不可能改变的事实。”
沈伯言说完这句,轻轻抿着唇,眉目中有着隐忍的哀伤,目光微微晃荡,就这么看着她。
看得她的心也忍不住晃荡动摇了起来。
莫长安在心中无奈地嘲笑自己,莫长安啊莫长安,你那么聪明那么理智,又有什么用,这个男人一个隐忍的眼神,都能让你的心忍不住动摇起来。
她紧紧地咬了咬嘴唇,没有做声,眸中竟是有忍不住有了明明灭灭的水光。
莫长安轻轻吸了吸鼻子,没有做声。
沈伯言深深吸了一口气而后说道,“我可以道歉,我撒谎了,我骗了你,我没有说出事实,我可以解释,我可以……”
沈伯言还想说什么。在两人的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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