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过十分钟吧,沈伯言就接到了苏鹿的电话,莫长安正好去屋里头哄女儿睡觉了,沈伯言在书房里,刚接完齐鸣打过来的电话。
苏鹿的电话就进来了。
“嗯,怎么?还有事儿没说完?”
沈伯言接起电话就这么笑笑问了一句,苏鹿在那头一只手扶着方向盘,就嗯了一声,“是啊,出来了才想到的,这次的事情的确是大恩不言谢,下次等到真正我要和她爸妈面对面的时候,也还请你多帮我美言几句。无以为报,所以就问一句,那个江绪南我叫人去收拾的时候,你需不需要亲自过来?”
苏鹿这话倒是让沈伯言意想不到,没想到他会说这个事儿,思索片刻,“我还是不去了,你看着办就行了,我现在忙得都要上吊了,能挤出时间来也巴不得多陪陪老婆和女儿,哪里有心思分到其他事情上。”
苏鹿听了也的确是这么个理儿,就应了,“那好,你等我消息吧。”
挂了电话之后,苏鹿就看了一眼静静在副驾座位上放着的那两个蛋糕盒子,和蛋糕盒子旁边那本户口本,眉目里带了些许笑意。
明天,就是明天了。
回到苏宅,苏鹿都还有些神秘兮兮的。
路里里并不知道他去做了什么,她只是有些无所适从地站在他的房间,也就是那个玻璃房子的门口。
事实上,他的房间,她早已经进进出出无数次了,以前和他玩得熟,她性子又大咧,哪里会有什么深思细想的,说进来就进来了,他房间里头的白色沙发,白色大床,她都是躺也躺过,绷也蹦过,翻腾也翻腾过了。
从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就更别说无所适从了。
可是现在,两人关系,一下子变成了现在这样的未婚夫妻,似乎,很多无所适从的堂皇就这么冒了上来。
她紧紧抿着唇,就听得跑车的引擎轰鸣已经进了院子。
苏鹿从佣人那里得知她在这儿,于是也就直接穿过那条垂满绿萝的走廊,走了过来,手中提着两个蛋糕盒子。
只是那本户口本,已经被他小心妥帖地收起来了。
远远就看到那女人站在他房门口发呆,一副走神的样子,像是注意力不集中的猫咪一样。
苏鹿眉头浅浅皱了皱,薄唇微启,“丫头,外头这么天寒地冻的,你不进屋里去,傻站着做什么?”
听到苏鹿的声音,路里里回过头来。
看到她冻红的鼻头,苏鹿眉头皱得更紧,匆匆走上来两步,到了她的面前。
“爷爷说,没我的房间。”
路里里吐出这一句来,这才是她无所适从的根本。
其实苏宅这么大,哪里是没她的房间?以前她次次过来,都有她的房间。
但是现在,没她的房间,谁看不出来这是苏炎的计?
苏鹿听了这话之后,眉梢浅浅挑了挑,下巴就朝着自己房间的方向抬了抬,“这不是你房间么?你来来回回进进出出多少次了,怎么?这会子不敢进了?当初你那些没心没肺的劲儿哪儿去了?”
苏鹿其实心里有些想笑,爷爷有时候做事情,还真是够可以的……
想到她那无所适从的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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