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真是来讨论什么床弟之事,我还这么苦闷做什么?你脑子被植物大战僵尸里的僵尸吃掉了吧?”
苏鹿在那头撂出这句来,眉头依旧浅浅皱着,又吸了一口烟,别提多烦躁了。
沈伯言听了他这话,也听出他话里头的烦躁和怒斥,却是并不恼。
反倒是生出些难兄难弟的惺惺相惜起来,所以说,人惨的时候,若是能看到一个和你一样惨的,就会觉得惺惺相惜,若是能看到个比你还惨的?那就觉得自己很幸运了。
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是人类最自欺欺人的心态。
沈伯言其实已经理解了苏鹿的苦闷,毕竟,大家都是男人嘛。
男人何必为难男人?互相理解,理解万岁。
“干嘛?你怕里里打你?”沈伯言刚开始是这么理解的,只是想着,也不可能啊,里里那丫头,喜欢苏鹿喜欢得跟什么似的。
碰上苏鹿哪还可能矜持啊?恐怕只需要苏鹿勾勾手指头,就会主动过来了。
然后,就理解了。
几乎是瞬间理解了,毕竟,沈伯言自己也是过来人。
当初也曾经陷入过这样的纠结中,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沈伯言依稀记得自己当时为了这事儿,还打电话去咨询过景哲。
怀孕的时候,还能不能那啥……
苏鹿现在似乎陷入了一样的苦闷中?
沈伯言心中那种难兄难弟的惺惺相惜之情,更加泛滥几分。
“当初长安怀孕的时候,我也这么纠结过的,不动吧,我毕竟是个男人,老婆如花似玉的天天在旁边睡着,动吧,我又……”
沈伯言话还没说完,苏鹿已经接了过去,“又不敢。”
是的,的确是不敢。
万一有个什么闪失……
根本就不能去想象也没法承受。
“不过,我当初也因为这事儿打电话问过景哲,他说,只要不太剧烈还是可以的,这是他的专业意见。”
沈伯言笑了两声,颇有调侃之意。
思索片刻,“你这户口本也拿到了,和里里那丫头,肯定也打算快点登记快点合法吧?领结婚证那晚,多少也能算是个新婚之夜,我理解。”
沈伯言觉得,能调侃到苏鹿,还真是不容易,心情都愉悦了几分。
苏鹿在那头,也能听出他话语中的调侃意思,并不生气,只问了一句,“你当时问了景哲,他是怎么说的?”
他是想知道详细一些,苏鹿觉得自己需要知道一个确切,究竟是完全没有问题,还是只是一般不会有什么问题。
这两个虽然听上去差别不大,但总觉得,就是有区别横亘在那里。
景哲怎么说的?原话么?
沈伯言仔细在脑中搜索了一下当时的记忆。
停顿了一会儿,终于想起来了,景哲当时的原话。
“景哲说,兄弟你大胆滴往前走啊……”
似乎,就是这样,沈伯言觉得自己并没有记错。
只是却并不知道,那头苏鹿脸上的表情是如何如同吃了死苍蝇一样怪异难受……
莫长安和路里里都在睡梦中,并不知道,这两个男人,在昨晚深夜进行了怎样的交流,也并不知道,两人以前明明是情敌关系,现在怎么就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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