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了。
“再也不敢了。”莫长安可怜巴巴地看着他,看到他脸上的表情渐渐缓和,她才放下心来。
感觉腰杆都快要断了,酸疼就这么从腰身蔓延到全身。
她小心地窝成一个相对舒适的姿势。
沈伯言看她像是小兔子一般可怜,眸子湿漉漉的像是无辜的小鹿。
心中那些愠怒瞬间散去,忍不住心疼起来。
声音里头的高冷也褪去,眉头浅皱,声音中有了心疼,“难受?疼得厉害么?我给你按按?”
莫长安可怜巴巴地点头,“腰疼……腿打颤。”
沈伯言温暖的身躯就这么搂着她,莫长安只觉得很暖和。
“唉……”听得他在身后轻轻的叹息,而后他的手就不轻不重地在她腰上按摩起来,缓解了不少酸痛。
她脑袋朝着沈伯言的怀里窝过去,沉沉睡了过去。
而这样的疯狂导致的最终结果就是,莫长安一觉睡到了中午十二点,被饿醒了,却是根本起不来。
浑身像是散了架一样。
感觉自己是不是零部件都被拆开了,否则为什么想要起床都这么力不从心呢?
身旁男人已经不在,房间里也是空荡荡的没个人气儿。
“伯言?”
莫长安叫了一声,就随手扯了一旁的浴袍,顶着浑身叫嚣的酸痛起身来,披上浴袍的时候,就看到自己身上那些斑斑紫紫的痕迹……
有些无奈,光着脚踩在地毯上就朝着套房的客厅走了过去。
依旧没看到沈伯言,她自然不会觉得这男人抛弃她了,于是刚准备打个电话问问他在哪儿的。
门就打开了,男人披着一件风衣,英气逼人的模样,从门口走了进来。
左手提着好几个纸袋,右手握着一把长柄的黑色雨伞。
抬眸才注意到已经站在客厅的女人,沈伯言浅浅笑了,“醒了?小懒虫。”
莫长安一脸愠怒,秀眉轻轻皱着,想到今早刚下飞机到酒店,就被折腾得不成样子,眼下算是回过劲儿来了。
“还不都是你害的?混蛋。”
莫长安这么说了一句,语气里说起怒意,更多的是娇嗔。
沈伯言爱听她这些话,所以就眯着一双笑眼听着她发脾气,不动声色地走上去,将纸袋中的东西都拿出来了。
看她一眼,就看到这丫头修长白皙的脖颈露在浴袍领口外,上头全是斑斑紫紫的痕迹……
眼下看起来,真让人心疼。
沈伯言心里头一番自责,就握着她的肩膀,按她在餐桌边坐下了,“好了,我的小公举,别生气了,小人知道自己罪大恶极罪恶滔天罪不可恕,所以早早就爬起来,给小公举去觅食去了。吃吃看,喜不喜欢?”
莫长安没好气地撇了撇唇,“英国的菜色难吃是举世闻名的,能有什么期待?”
她话音刚落,就垂眸看到了桌上打包得精致的餐点。
不由得吞咽了口水,“你跑去给我买寿司去了?”
沈伯言耸耸肩膀,拿起一个握卷寿司就塞到她嘴里去了,“可不是么?我家小公举不是就最爱吃这个么?日本人也就寿司做得好吃这一个优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