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也夺走了她的呼吸,温柔缱绻地吻着。
莫长安轻轻推他胸膛,唇分开之后,她才气喘吁吁地说道,“别闹,你手还伤着呢。”
“我又不需要用手。”沈伯言的声线里头,沙哑越发多了几分,呼吸也有着微微的急促,并且不难感觉到,他的体温似乎都高了几分。
他温柔的手掌就这么隔着薄薄的宽松T恤裙布料覆在她微隆的腹部,“我也只有这几个月的福利了,等着小布丁再大一些,就什么都做不了了。”
莫长安轻轻抿唇,没有做声,他已经将她揽紧,以至于莫长安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
而沈伯言的手已经从T恤裙的下摆探了进去,轻而易举的将之撩高,然后攫取了那一团他先前就觊觎着的柔软。
果然,触觉比视觉来得更为直观,手感真好……
还洗什么澡,不洗了!正事要紧。他回身就关掉了热水龙头,还不等莫长安反应过来,就将她一把抱起,就连伤口会不会崩裂,也无暇顾及了。
莫长安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小脸红红的,呼吸急促几分,看着眼前男人英俊的脸。
忍不住浅浅弯了唇角。
被放到床上的时候,莫长安就轻轻伸手揽了他的脖子,将嘴唇贴上去,吻了他。
沈伯言很温柔,没有什么太过粗暴的动作,也尽量克制自己不要在她身上印下斑斑紫紫的痕迹……
听着她细细的猫仔一般的嘤咛声,只觉得心都被填得满满的,是了,所以,白野又怎样,苏鹿又怎样,尚臣又怎样,纪修又怎样,这些在她身后默默守候等待着的男人又怎样?
莫长安,是我沈伯言的女人。
结果好好的洗澡,变成了事后澡。
种种客观因素之下,原本是要帮他洗澡的莫长安,只能和他一起洗了澡,大大的圆形浴缸容纳两个人绰绰有余,浴室里似乎都洋溢着粉红的气息。
洗好澡出去的时候,陈姨已经做好了饭菜,吃饭的时候,沈伯言就拿着手机摆弄着,一按开屏幕就看到手机依旧停留在那个页面,白野发过来的短信页面。
沈伯言,难道你不想知道,我为何会有那支表吗?
……
“先生,那只手表肯定会引起沈伯言的疑心的,要是他真查起来了,这么早暴露身份,是不是不太好?”
沃伦这么问了一句。
带着白洛吃过饭之后,豪华的轿车停在酒店门口,白洛先回自己房间休息去了,而比起酒店房间,白野更喜欢车里头这种相对狭小逼仄的空间,于是就一直坐在车里。
“没什么不好的,反正也是迟早的事情。”白野声音淡淡的,没有了往日对外人时的那种表面的温和。
“先生,那这个瓷器?”沃伦说着,看了一眼那个装着明代官窑瓷器的锦盒。
白野眸子微微侧了一下,也看了一眼那锦盒,而后轻轻抿唇,唇角有邪气的弧度渐渐升起,“开车吧,也到了和他面碰面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