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跃进一语未罢,脑袋忽然一重,被左边的彪形大汉,直直压在了先前他耀武扬威的办公桌上,邱跃进方要张口,一直冰冷乌黑的枪管便插进他嘴来,凶狠的动作,立时磕掉了他一颗门牙。
邱跃进惊怒交集,心中怒火烧起三千丈。
他确信这是薛家人的报复,狗r的薛老三死了,薛家人发狂了,找不到正主儿,来寻他邱某人出气来了。
玛丽隔壁的,老子忍,忍,看你狗r的能猖狂到几时!
邱跃进心中无有半点恐惧,因为,薛老三的事儿,真不是他干的。
既然不是自己干的,他邱某人怕什么。
想往他邱某人身上泼污水,得问问自家爷爷,叔叔干不干!
老薛家,蹦跶,蹦跶吧,可劲的蹦跶,看你还能蹦跶几天!
邱跃进忽然不生气了,眼中放出自信的光芒。
是啊,老薛家不顾一切出动部队了,起岂非是疯狂到了极点,通常什么人才会如此疯狂,自是那时日无多的亡命徒。
就在邱跃进心中自信无比的当口,一道惊雷降下。
忽地,门口走进两个人来,一位是身着笔挺军装,肩头一颗将星闪耀的中年将官,一位身材微福,气势如天的威严中年。
见得二人进门,先前冲进来的领队模样的军官,赶忙步上前去,冲二人敬礼道,“报告二位首长,行动目标业已抓获,请指示!”
将官看了看威严中年,后者冲他摆摆手,将官转过头,冲青年军官道。“将人严密看护起来,挂专列直奔京城,务必将人安全交付专案组。搜查邱跃进办公室。宿舍,以及所有留宿过的地方。搜查所得的所有东西,都封禁起来,一道交付专案组!”
“是!”
青年将官抬手敬礼罢,大手一挥,一名压着邱跃进的彪形军汉,伸手在他脖颈间用力一暗,邱衙内便晕了过去。
丧失意志之前,邱衙内在心中撕心裂肺地叫着两个字。
完了!!!
………………
夜幕时分。万家灯火。
梅园的堂屋内,八张太师椅围了一圈,除了一张空着外,其余七张尽数有人坐了。
除了这中间的八张桌子,围成了住会议室外,沿着大门的两条门线,一左一右相对着各排了九把椅子,这两排椅子倒是坐满了人。
堂屋不大,二十多张阔椅排开,显得很是紧凑。
室内陈设。连中人之家都谈不上,距离奢华更是还有十万八千里。
就是这么间平凡的堂屋内,此刻却聚集着整个共和国的最上流人物。
随便一位跺跺脚。整个共和国都得颤上几颤,尤其是内圈那七张椅子上的老人,任何一位都有“一言出,而天下兴”的力量。
每每这些令人尊敬的老人聚集一处的时候,这个国家总会有重大的法令和文件出台,进而影响整个国家。
然,今次这些绝顶人物聚集一处,讨论的却不是什么国家大事,而是一件案子。或许只是一次意外。
足以摆到这个层面来讨论的案子,从根脚上讲。恐怕早已超脱了案子的本身,而成了一次政治博弈。
会议。不,案子,讨论案子的第一步,自然是熟悉案情。
南方同志作为老首长钦点的特派员,参与了整件案子的了解和侦破,熟悉全部的情况,兼之他和场内诸位都极是熟悉,不会因为畏惧众人身份,而心生振恐,而导致汇报出现无谓的诧异。
是以,由南方同志来汇报,于情于理,最为合适。
待得老首长道罢开场白,南方同志便起身离座,站到了中间,从口袋里拿出一塌稿子,扬了扬,说道,“问题基本调查清楚了,该记录的,全部记录在这一塌纸上,上面有调查组各位负责人的签字、手印,确保了真实可靠,当然了,不是说就不允许怀疑,不管哪位首长在听完我的汇报后,还有疑问,都可以要求专案组的领导,再度汇报,或者复查……”
这是南方同志第一次领命办差,自然希望办得完美无缺,心有挂碍,自然少不得要郑重其事。
不成想他一番话没讲完,就被老妈妈挥手打断了,“小方,说正经的,跟你爸爸学,干净利落,大气方正,不要学官僚主义,还未进,就想着退,赶紧说情况。”
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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