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再说。”
当听到他这些年来最愧疚的亲人还活着,乔易天已经心满意足了,那一刻他觉得自己被郑海骁囚禁熬过了这么些年,如今能听到他最想要得知的消息,自己已经死不足惜。
“那,木清呢?”半路上,老人突然发问。
见苏隐闭口不谈乔木清,乔易天心中一沉,一定是她出了事,毕竟乔木清与乔希雅不同之处在于,妹妹藏在了暗处,姐姐却是放在了明处。自从乔易天被陷害,他便知道木清孙女一定成了众矢之的。
进来容易出去难。早在苏隐想方设法找到乔易天的时候,他们已经不知不觉惊动了牢狱上下,整整两百号人的常驻兵,他们带着对付人的武器,围住了地下通往上面的四个出口,等待强硬的后援到达。
他们于是只得藏身在一个巨大的废弃纸箱中,等待时机。没想到三十分钟不到,时机真的给他们等来了,通过离他们最近的那个巡逻小队人员的对话听来,他们以为两人已经逃脱,为了争功乱成了一盘散沙。
苏隐明明是背着乔易天跑路却丝毫没有一点减速的意思,就仿佛他一个老头子只是个十来斤的书包,如此轻巧灵敏上蹿下跳的身形令乔易天不禁刮目相看,这小子现在也是异能了吗?
他们从一处出口解决掉残留的为数不多的一小队人马,随即逃到了一处露天停车场,按照之前的计划安排,苏隐轻松地撬开了一辆车的后备箱,将乔易天藏身于此,合上车盖,自己则一个变装,脱去夜行服,成了这辆送宾客出内城的司机小哥。
听完他们逃出那地下的经过,乔希雅还是一时回不过神,还好她在那个时间恰巧受邀出现在了酒楼的舞会中,及时地察觉到了苏隐的计划并且幸运地解了围,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想到这,她有点不满地看向苏隐,刚哭过的嗓音微微发干,“以后这种行动无论如何也要告诉我一声。”
苏隐一双波澜不惊的眼睛看着她,半晌,才迟钝的点点头。
她叹了一口气,她知道按照苏隐的性格,即便下次他还打了什么小算盘,只要有一定危险,他恐怕还是不肯让她涉入进去。
乔希雅的目光再次回到了爷爷身上,拉过乔易天消瘦的手腕,“这些年来,您一直都是被郑海骁囚禁于地下了吗?他们,那群背信弃义的人,有没有虐待您?”那些个无耻卑鄙奸佞小人!乔希雅暗暗发誓,他们过去是用怎样的方式对待爷爷的,她在不久的将来一定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谁知发丝银白的乔易天看着小孙女半晌,才慢吞吞地回了句,“希雅,虽然对外放出的消息是我死在了牢狱,但其实我在牢里过得还可以,郑海骁毕竟是我一手提拔出来的,我于他有伯乐之恩,他那时的目的也只是打压我,而并非真正打死我,倒是……”
乔易天话锋一转,“我想听听关于你和你的面具的事情,为什么丫头你既然已经活下来了,还要变成另外一个人又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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