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酪浆煮牛乳,玉碗拟羊脂。”蔡大夫人带着淡淡的笑意吟颂出声,不无感慨的说道:“这样的故事,是应该读上一读.......”
“那就烦劳贤侄女儿了。”
崔婉清连称不敢,到底隔日就使人将那本传记送到了镇西侯府。
蔡大夫人想着,怕是当时的老祖母,便是想告诉自己这样的故事吧?那么就算是为了祖母,此书也应该读的。
她在心里暗叹造化弄人,若是当初老祖母能告诉自己,她又怎会将此物赠人?
只不过已经是送出去的东西,断断没有拿回来的道理,蔡大夫人在京城的贵夫人圈子里,也是数得上的,她可丢不起这个人。
好在她这脾气不是个小气的,暗自纠结了一会,也就罢了。
只是含笑言道:“我只晓得,这对玉碗的价值不菲,那里还知道有这样的故事在里面?可见今日这礼物是选对了。”接着便问崔婉清,“好孩子,可还喜欢?”
这样的好东西,实乃是可遇而不可求,崔婉清哪里能不知足,笑着直说喜欢。
她心里明白的很,自己这是运道好,捡了个漏,但凡蔡大夫人知道前因后果,这对玉碗就不会给了她们姐妹俩,只会是蔡可黛嫁妆中的一样。
她们这里主客正是相谈甚得,气氛一片大好之时,就听一旁有人拔高声调,拖着长腔说了句,“呦,嫂嫂还有这等的宝物,怎么我们姐妹都不知道?”
“这样好的东西,可不得让咱们这些土包子仔细瞧瞧,也好开开眼不是?”
崔婉清循声望去,却是蔡大夫人的小姑子,貌似行七,婆家是京城毛家,公公也是三品的工部侍郎,丈夫是五品的中书舍人,也算是勋贵人家。
刚才她们姐妹俩也是跟人行过礼,还得了对玉镯做回礼,当时也是笑嘻嘻的和善人一个,怎么这会却是刺起人来?
崔婉清看着她眉头微蹙,笑容勉强,手里将芙蓉纱帕捏的死紧,情知怕是那句话没入了这位的耳,惹得她不快,这是故意找事呢。
崔婉清是真心喜欢这只玉碗,可不舍得就折在当场,这些已婚夫人的伎俩,那可是花样百出,层出不穷。
千防万防也不一定就能防得住,一个错眼,这玉碗怕是就要遭殃。
“你们姑嫂间爱斗,不气忿,那是你们家的事情,现如今这碗儿归了我,可别想着摔我的物件,平你的酸劲。”一念及此,崔婉清不好意思的笑了。
喏喏的言道,“好姑姑,不是侄女儿我小气,实在是这类的古董历经数朝,真真脆的很,又最是娇贵不过的,一个不小心,就怕是要有闪失。”崔婉清面上陪着笑,小心翼翼的商量道:“您看这样可好?等侄女儿回家做个琉璃罩子,罩好了,再专门设宴,请姑姑您过府细细的赏鉴。”
“噗。”蔡大奶奶听了这话,立时就没忍住,当众就笑了场。
诸人的眼神,登时便投向她的身上。
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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