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保,这一次是保不住雪鸢了。
她说得越多,只能让雪鸢死得越惨。
叶倾城心底又升起无力的感觉,手帕都快秋破了!
夜北亲自上前做了个请的手势:“请吧,娘娘,别让属下为难。”
叶倾城冷冷的盯着他,半响,决然迈步。
夜北被她看得心底发毛,忍不住转头看了萧章一眼:“萧大将军可别公报私仇,若让陛下知道谁都讨不了好!”
萧章一惊,忙诣笑说道:“是,未将明白。这奴才对陛下不敬,未将只是秉法执法而已,绝不会乱来。”夜北脸色肃冷,转头跟上叶倾城,萧章的笑僵在脸上,心里更是不爽。
他阴势的看雪鸢一眼,真可惜弄不死这狗奴才,不过没关系,让人生不如死的手段可多了。
“带走!”他一挥手,亲自押着雪鸢下去了。
萧淑妃迫不及待的跟上去,呵!叶倾城被打,她怎么能错过这场好戏呢?
钟太傅身后的几个臣子察言观色的说道:“这叶贵妃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竟然连羽令都敢偷,成何体统!不行,我们得去看看。”
钟太傅“推辞’不了,也跟着朝御书房去了。
叶倾城被押到御书房前,到了这种地步她依旧是面色沉稳,不惊不躁,好像要被打的不是她一样。
萧淑妃低哼一声:“本妃最讨厌她这样,装什么装?
等会就看她怎么哭!”
李锦晨从御书房内走了出来,萧淑妃连忙上去:“陛下,姐姐她不是故意的,一定是有什么事情才私自出宫……姐姐身上还有伤呢,求陛下宽恕啊!”
李锦晨居高临下的看着台阶下的顾清寒,她也冷冷的看着他,眉眼中竟有一丝熟悉的倔强。
他心中暮然一沉,她到底不是她,他有什么好心软的!
李锦晨脸上慢慢变得冷硬,漠然的说道:“她带不带伤,与责罚何干?”
萧淑妃心里一喜,又假意急道:“可是陛下……这样会打死人的!”
李锦晨慢慢走下台阶,视线从未离开过叶倾城的眼睛,说的话也冰寒得没有一丝温度:“打死了也便死了,打不死......那也是她该受的。”
夜北抓着刀鞘的手不由自主的捏紧,脸上是一派萧肃的神色,心底却豪个不停:
【天!陛下好狠啊……都怪我,给叶贵妃羽令干什么!真的要打么?真的真的要打么?!!】
【贵妃娘娘你就跪下来求个情行不行?服个软说陛下就开恩了呢?】
叶倾城面覆寒霜的看了夜北一眼,冷然道:“还不动手?”
夜北一凛,忙说道:“是!”
“贵妃,得罪了!”夜北咬牙,亲自拿了板子。
宫中杖责的板子轻则二十斤,重则四十斤,所谓大板,用的就是四十斤的重板。
这么重的板子,即便是身强体壮的男人都能被一板子打晕过去,更何况还带上的叶倾城?
但是怎么打板子也是有技巧的,要么外轻内重,打完板子衣服还是完好无损,内脏骨头却已打碎。
要么外重内轻,打完板子衣服看起来破破烂烂、人也是皮开肉绽——但只伤皮不伤骨。
夜北能做的就这么多了,只暗自祈祷别被自家陛下发觉。。
他闭了闭眼,抢起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