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谢晰只得任劳任怨的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打哈欠流泪一边洗毛毯。
“以前怎么没见你有这洁癖呢”他头顶着阳光却还是昏昏欲睡,眯着眼不满吐槽道。
“一直就有”陶栖年这会有了游戏,分神去看监控的心也就少了“选择性洁癖不知道吧?”
“哈哈哈”谢晰假笑“头一次听到洁癖还有选择性的”
“你还小,不知道这些很正常”陶栖年深深的看了眼谢晰,像是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因为抱有一种不能误人子弟的心态生生住了嘴。
谢晰听到这话,一气蹦的三尺高,马上不服反驳他:“我还小?陶栖年是你飘了还是我提不动刀了?”
他这一跳可不得了,脚不慎踩在了洗衣物的盆上,水花溅得老高,裤腿当场湿了一片。
陶栖年端着板凳坐在一旁扇着扇子幸灾乐祸道:“哎呀,怎的这么不小心啊”
墨洛温冲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幕。
陶栖年摇扇子的手轻僵了一下,神色如往常一般温和道:“这位公子生的好生俊俏,不知来找谁啊?”
墨洛温手里还未来得及放下的误君此刻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他整个人仿佛被九天神雷劈中,似曾相识的委屈感与泪花眼见又要泛上脸颊,却又被生生逼了回去。
“你……不记得我了?”他不敢相信。
他不信经年累月相伴的感情是区区八九年时间就能忘却的,墨洛温最伤心的是,师尊忘了他的模样。
过去了这么久,他的身边早已孤无一人,而陶栖年永远还有一个谢晰。
陶栖年对谢晰是特别的,墨洛温很清楚,但是他又能怎么办呢?
他想杀了谢晰,却害怕陶栖年发怒。
他想要师尊身边只有墨洛温一个,但深知这不可能。
他想囚禁陶栖年,可又不愿去做师尊所厌恶的事惹来反感。
他想独占他……
他的一切禁锢都仿若围绕着陶栖年展开,而那人却丝毫不自知。
陶栖年看着他满脸沮丧不禁暗爽,将手中书页卷起,拍了拍墨洛温的肩膀,笑道:“我若是忘了你,又何必来你府上吃闭门羹”
“师尊……”墨洛温眼里多了些光彩,欲言又止。
“怎么了?”陶栖年平日是最烦有人在他面前磨磨唧唧话都不说全的人,可只要将这人换成了墨洛温,他莫名只觉得可爱,会忍不住再多担待几分。
“我想你了”他抱住发愣的陶栖年,一如当年,极其眷恋道:“师尊为何不早些来找我?”
墨洛温不是因为次日要赶去魔都不能陪他才说的这话,而是他思念这人实在想得紧,却又怕私自出封地找陶栖年被人察觉于正派不利。
谢晰放下手里的湿毯子,捋了捋衣袖,脸上略显思念与遗憾,悄悄的退了场。
“你这话说的!我不来找你,你就连写封书信道平安都不会了?”陶栖年的笑意满眼,为表惩罚还轻轻揪了下他的头发。
“呜……师尊痛”墨洛温暖和的大手手掌覆上了他的指尖,与往日不同的是,这双手的主人已然长大,再不是当年那个与他目光才堪堪持平的孩子。
“多大人了还撒娇”陶栖年嗔怪,恶趣味的捏了捏他的脸,丢出一叠圣白华树做成的纸张砸在墨洛温手上,他身体微微后仰,得意道。
“灵纸折成的纸鹤再根据你以前所学的《聚灵录》一书中第四十三页的方法染上灵力,便可随心意传讯,且隐匿行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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