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已经脱离单身行列的姬泠只想和云壹这样那样然后嘿嘿嘿。
所以等那天过来找人的君莫笑自然扑了个空。
在得知姬泠老早就已经出府的消息后,君莫笑也没死心,打算上街寻人,虽然是这样,但面上的表情总归是没有了一开始的欣然。
而悄悄跟在他后面的商轶泉,看见这一幕,不禁愉悦的勾起了嘴角,一拢纸扇,上前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搭话道:“怎么,今日这么大早一个人上街?”
君莫笑仿佛从那张斯文的脸上感受到了幸灾乐祸:“……我为什么总是能遇见你。”
这句话一出口,他才恍然想起前几天女人干的一件事……该不会,今天也是跟踪了他一路吧。念头一出,他看向对方的眼神也开始变得古怪起来。
察觉到不对,商轶泉挑了挑眉,状若无事的先他一步往前走道:“我自然是因为来王爷府上有要事相商,你呢,该不会被放了鸽子吧。”
“……你不是也是吗!”别说的好像只有他一个人那么惨一样。
商轶泉看着对方炸毛的样子,笑而不语。
其实说是来这边有事也倒是没错,只是因为她最近想找的一个人和这位闲散的王爷很是亲近,查不清对方的住所,她也只能来王府碰碰运气了。
不过这件事恐怕也要从急了,毕竟……与他的安危相关。
君莫笑直觉女人的神色沉了下去,唇边的笑意倒是不变的,眼神却令人毛骨悚然起来。他忍不住皱了皱眉,喊了一声:“商轶泉。”
“嗯?”
恍然被拉回了思绪,她有些漫不经心的应了应。
“你又在算计着什么。”
裁若飞叶的眉纠结在了一块,严肃的模样。
但商轶泉就是不顺着他的意,轻拍纸扇,轻佻的笑道:“怕什么,总该不到你头上去。”
“那姬泠呢。”
她顿了顿,一双细长的眸子深且沉,却又弯着,不发一言,只勾着唇慢步往前。
“……”
沉默蔓开,其中一人兀的冷笑出声:“我真讨厌你这性子,好像什么东西都能拿来与利益衡量。”
女人反而无感一般,随意的回道:“难得你希望我骗你吗?骗你说我什么打算都没有?”
“什么打算?”
“我不想和你说,算是你之前没有同我说那回事的抵账。”
“……”
看着对方明显是在生着闷气的侧脸,商轶泉终究没忍住心软的再次开口:“反正、我总不会害你的。”也只会护着你。
但君莫笑显然不那么想,兀自眉眼冷了下来,大步走在了前头。
商轶泉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跟了上去,眼神落在了他的背影上。
这个人无论什么时候在她的认知中,都是与众不同的。
是男子,不矫揉做作故扮羞态,又也从来不流于弱势,不是独立,独行,又从不奢望于依靠任何人。他扮作的女子,身材高大,相貌英挺——修饰过的眉目面容,清朗变作清秀,但仍是不掩的风雅自成。因为他从来也只穿宽松的衣服,便显得肩背宽大,但联想到他的身份,也只会觉得是因为从小习武的缘故,外人是不会猜测他是个男子的。
想到这里,她禁不住加深了笑意。除了她和将军府的人,还没有其他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这样的想法,让她心中忍不住滋长出喜意,也就忘了,这个小秘密也不是对方自愿告诉她的,而是她自己不小心撞见的。
但若是想起了,她也不过会归于——运气也是一种缘分。
——
其实君莫笑来的时间也没错,如果姬泠不是一大早就被那一群人给拉出门的话,这时候应该是还在床上酣睡的。
“怎么,皇妹还是不肯起床吗?”某人摆着一张亲切的笑容,但是她面前的管事战战兢兢的可一点都不轻松。
“回…回陛下,王爷近日夜里都……”
女子伸出一只手止住了她接下来的话:“春宵一刻值千金嘛,朕懂。”
说完,她旁边的沈贵妃就默默从袖中掏出了一卷圣旨递到了那只手下。
管事的差点当即就被陛下这样丧心病狂的举动吓得眼泪掉下来,但她还是忍到了自己主子面前才哭出声。
……
半刻钟后,姬泠面无表情的坐在了马车上。
而宽敞的马车中早早就已经有了一群人。
她扫过姬白微阖眼帘的侧脸,和他身后帮其捏肩的女子——宫宴。还有穿着便服的正在上演琴瑟和鸣的皇姐和上次朝自己释放杀气的沈子玉,最后……披散着长发的少女轻轻将自己推到旁边依旧一身黑衣的男子身上,随即一挥衣袖心满意足的躺了下来。
姬泠:“……你竟然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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