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灭神的,不是无知的弱小,而是傲慢。
路子非本来是在熟睡中,在潜意识中,他能确切的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嘴中蠕动着,缠绕着他的蛇头(斜音),湿湿的,黏黏的,和传来的酥麻的触碰感,以及那温热的温度。
原本还是温柔至极,路子非并没有在意,而是把这当成一场梦,或者说他就认为自己在做梦,但到了后面已经热烈似火,他甚至还听到了急促的呼吸感打在他的脸上,痒痒的,怪难受的。
终于,他醒了,但有些迷糊,路子非并没有睡觉被别人打扰的习惯,毕竟他的每一天都是按照生物钟来的。
路子非凭借着月光照射进来,那隐隐的光亮,看清了现在的情况。
路时池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他的房间,身上一丝不挂的躺在他的身边,压在他的身上,双目一唇相对,以及他那贪婪似火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路子非
而路时池发现路子非醒了后,把蛇头从路子非嘴里缩了回来,透明的垂液烟了下去。
“父亲大人,你好啊。”
“嗯”
路子非简洁的回答道。
“你刚才把什么东西伸进了我的追(斜音字嘴)里?”
路子非平淡地问道,几百年了,已经很少有东西可以影响到他的情绪了。
“当然是蛇头(斜音丿了,我可是把我最重要的初呅交给父亲大人你呢”
说着路时池还把蛇头伸了出来,用手指了指。
路子非并没有看他,刚从睡梦中醒来需要缓一缓。
路时池见父亲大人没有理他,可能有些小失望吧,就没有把舌头伸回去,脖子往前伸了伸,靠近路子非的脸,然后在他的右脸上添了一下,然后细细的品尝一下。
“父亲大人,你身上不知道有股什么味儿,但我特别喜欢”
而路子非根本没听他的话,伸手将自己脸上的唾液抹掉,才回答道
“那是汗臭味”
回答完之后,路子非站了起来,似乎已经缓过来了,然而他身上什么都没穿,他没有穿衣服睡觉的习惯。
所以现在的情况有些奇怪。
路子非,路时池,两个大男人什么都没穿……
但是下一步,路子非就伸手掐住路时池的脖子,将它提了起来,双脚离地,如同濒死,而路时池因为脖子被掐着已经喘不上气,满脸通红,但没有挣扎,他相信父亲打针不会杀了他,但惩罚肯定少不了。
其实路时池也不知道突然为什么想来找父亲大人,然而看见父亲大人正在熟睡,又胆大妄为地与他亲热,明明想的是亲一下就行,然而他却像上瘾了一般,居然尼玛伸舌头,一直把路子非弄醒了。
路时池还记得上一次,他偷偷的拿了路子非某一件内依,然后对着它撸了一发,就被父亲大人打个半死。
然而死性不改,他把那件内衣,和他所撸出去的白色牛奶,都关在一个柜子里,时不时撸一发。
只是这一次好像做的有些严重,之前只不过是意嬴,结果今天胆大妄为……
正当路时池想着父亲大人会怎样对她的事。
“呯”的一声,路时池被狠狠的扔了出去,砸到了墙壁中,整个身体都嵌了进去,形成了一个大坑。
这一击路时池可有些受不了,现在的他其实还不是神,所谓的神也只不过外面人给他加什么称呼而已,同样也没有虚空之光的基因,那东西还要跌几百年才能做好?
路时池可以感觉到这一击让他的肋骨断了好几根,内藏有些破碎,就连骨骼,他甚至觉得已经断了一半。
他无力的抬起手,擦擦嘴角流出的血液。
还没完……
一丝不挂的路子非从床上起来,慢慢的向路时池走去,达到路时池面前。
“父亲大人,我觉得自己没有犯错,只是喜欢你而已……”说着又有血液从他的嘴里流了出来,同样的事,他话还没有说完。
路子非就抬起脚,向他的腹部猛烈的踢去。
一脚
二脚
……
不知道第几脚,完全把这个墙壁踢穿了过去,而路时池也倒地不起,绸黏的血液流满一地,散发出的血腥味儿,充斥着这个房间。
路子非低头看向脚边的路时池,蹲下去伸出手,摸向他的心藏处。
还在跳动,没死。
其实现在的路时池虽然不是神体,但也没有那么容易死去,他的基因里有最完美的延寿基因,有一定的自愈能力,只要不是致命的伤,都可以恢复,原著中的杜卡奥是被一颗噬神带弹打穿了他的脑袋,所以才死了。
路子非点燃一支烟,抽着,吐了几口烟。
随后说道
“死了?”
“没,父亲大人,只是这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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