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蔓不知道姐姐这是拒绝太子的一番好意呢?还是,欲擒故纵呢?”话音一落,一声怪里怪气的笑声就在苏妗祎耳边响起。
话里话外,这是在怪她病了一场,让高高在上的太子来探望她的意思?又不是她愿意病的,她又没有八人大轿地请太子入门,这还怨她了?
“妹妹今日好兴致啊!不去见见日思夜想的太子殿下,却过来看我这个一病多日的姐姐?”苏妗祎不答反问,一副老大爷的模样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还瞥了苏天蔓两眼,又闭上了眼。
“你!”自恃娇宠的苏天蔓看见苏妗祎这般傲慢无礼地对她,还戳破她实际的心思,一时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没想到之前一直是受气包的她,今日竟然敢这样怼她?!看来真的是脑子进水了,就忘了自己的身份!
“姐姐,不是你的,最好别总惦记着,万一哪日又掉进水里了,就没那么好运气被救上来了。”还不等苏妗祎反应过来,苏天蔓哼了一声就领着她家丫鬟出院门去了。
还真是来时一阵风,去时一阵雨!还真当她落川院是客栈啊?!
她刚刚说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又掉进水里?原主生前性子柔弱,不大可能跟别家结多大仇怨,那别人就没理由去害她呀!苏妗祎趁着今日天气好,晒着太阳暖乎乎的,脑子思路更清晰些。既然太子刚刚说没约过原主的话,那……书信一定有问题!
苏妗祎猛地从椅子上睁开眼,“芸朵,把那日你家小……小姐我收到的那封太子落款的书信拿来。”
“是,小姐。”
她们没有看见,院落里的那棵桃花树上站着两个人影,也难怪她们没看见,障眼法岂是肉眼凡胎能看穿的?!
“殿下,咱们要不要帮一帮紫仙神女?”
旭白抖了抖落在身上的桃花瓣,嘴角微微勾起,“她可以的!”似是早就猜好结局一般的淡定从容。旭白看着眼中神采飞扬的女孩儿,心里压着的大石头霎时被击碎成灰,随风而散了。
……
「那日一见,君心不在,辗转不能眠,今日临午,东街十里亭,待汝赴约。」
寥寥几字,字迹娟秀,整齐划一,细柔的笔墨勾勒像是初春的嫩柳,徐徐扭动着妙曼的身姿。从这字迹表面来看,不像是出自男子的手笔,虽说已是极力在模仿,但是,对于经常模仿同学笔迹、替同学做作业的苏妗祎这位行家来说,真是拙劣的表演!
“芸朵,我们院里有没有一些没有题字的书画?”苏妗祎眼底藏着一抹狡黠。
“小姐,有的,往日里小姐一人在院里呆着闷的时候,会时常作一两幅丹青。咦?小姐问这个做什么?”小姐刚刚还在问书信的事,怎么这时问起书画来了?芸朵百思不得其解。
“到时候就知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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