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河北疯狂的捶打着这些水柱墙,无力的嘶吼着,“自由,我要自由……那个丫头正需要我的时候……”
缓缓地瘫坐在了地上,锤了下绝望的头颅。
突然想起了什么,迅速打坐,闭目,用自己的元神感应着,只见洛河北吃力的稳定自己的心神,皱着深深的眉头,脑门满满都是虚汗,显得十分的紧张而具有危险。
终于冲破了水牢的阻挡,缓缓突出一口气来,皱起的眉头渐渐被抚平了,缓缓睁开了眼睛。
“这丫头这几天大概一直都是表面上看起来没心没肺的样子,内心却极度孤单和哀伤吧。”就好像心理悬着一根线一样,透过那块玉佩,总能体会到凤妖妖的感受,却也无可奈何。
洛河北平静而缓慢的站了起来,走到堆积如山的书前,一本接着一本看着,希望父亲可以早起放他出去。
河帝将一切尽收眼底,看着洛河北终于平静下来了,心情倒也是舒缓了许多。
“看来这小子,应该是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哎,真是男大不中留啊。”
却也是大摇大摆的出了这北河宫。
刚好看到苏黎和未央南宫来了。
“南宫拜见师父。”
“苏黎拜见河帝。”
河帝点了点头,“都不必拘礼,起来吧。”
“是。”
“南宫,你随我来书房吧。”
“是,师父。”
河帝前脚迈步,未央南宫后脚就跟了上去,恭敬的从侍左右。
“今日,你就随我一同去处理这北河边境的水患吧,最近频频泛滥,干扰到了附近百姓的生活。”
“是,师父。”未央南宫眼底的一丝雀跃一闪而过,娴熟的整理好东西,一切准备就绪之后。
“师父,我们可以出发了。”尚在看书中的河帝放下了书,微笑着点了点头,两人一同离开了。
天鸟翻飞在这苍茫的云层中,人界的灯火阑珊,俯视而下,就像人界看着天界一样,布满了星辰。
凰唐栖息在一颗梧桐树上,天然的梧桐古树,生出一方座椅,掩映在绿叶从中。
凰唐满脑子都是那天那个不要命的凤妖妖的身影,如果那天他不在,结果会不会很不好?还是会有另外一个人出现,洛河北?她到底是谁?为什么会让自己觉得何其熟悉?总是不断的被吸引过去。
凰唐一下子出了神,更加迫切想知道她现在是否仍旧不那么快乐?还是慢慢从伤痛中走出来了?凰唐觉得自己似乎才是那个纠结的,从痛苦中走不出来的人。
“嗖”的一下,从梧桐树上飞了下去,飞到了人界,飞到了雀跃学堂。
灼灼月光,倾撒在院落里,每一个仙舍都好像一座孤岛,平躺在崖壁边,瀑泉的水声漫入人心,却感受不到有人在这里,凰唐闭眼扫过每间屋子,都是一股清冷袭来,难道她不在?那她又会在哪里呢?
迟疑的凰唐准备转身,却突然被一阵杂乱而急促的琴声吸引了,这琴声是从瀑泉传出来的,带着好奇,凰唐消失在了黑夜里,来到了瀑泉里。
只见一盏盏孤灯下,平躺着一方好琴,却无人,只能听到似乎有水滴的声音,凰唐屏气凝神的聆听着。
“大殿下,老臣有一事相求。臣的养女,或许已经完成了入仙的第一步,但是她的心绪不宁,一时间很难控制。老臣恳请大殿下,必要时施以援助之手,抚琴一曲,安定她的心神。
此琴善于寻觅知音,寻找良主,特此相赠。”
玉楚夫子的声音渐渐淡去,凰唐走到古琴旁边,坐了下来,当即抚了一曲。
沉闷而哀伤的声音夹杂在了平静地曲子里,这把琴透露着真情实感,就好像送别着它的主人一样。
一曲抚罢,凰唐将古琴收入袖中,便离开了雀跃学堂。
跟随着仙气所指,来到了一座农家小院外。
屋里的灯冉冉亮着,凰唐穿越墙壁,走了进去。
“小姑娘,你今晚就暂且在这里凑合一晚吧,你看这也实在是没什么好招待你的,这是我和团儿前几天新找到的住处。”妇人和蔼的为凤妖妖倒了一碗水。
“大嫂,你别这样说,谢谢你收留我一晚,对了,你和小团子为什么要搬到这里来啊?”凤妖妖平静的问道。
“这个说来就话长了,我那不争气丈夫,自从气死了婆婆之后,欠了很多债,那座房子早已经不属于我们了。”妇人哀伤道。
“啊,那你和小团子的生活一定很艰辛吧,虽然夫子离我而去,至少留下了学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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