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辉来到了陆雨莲的家。
“你怎么还来找我,你不知道我现在是个寡妇了吗?你一个陌生男子来找我,街坊邻里的会怎么看,风言风语就足以把我淹死!你快走!”陆雨莲将周明辉向外推。
“雨莲,你不要赶我走,我......其实张平是我杀的。”周明辉决定还是讲事实告诉陆雨莲。
“你说什么?是你杀的,怎么会?案子都结了,你不要在这里胡言乱语。快走!”陆雨莲还是要把周明辉向外推。
“真的,那天我喝多了,遇到了他,就与他厮打起来,结果不小心把他推到在地,他就死了。我不是故意的,所以我现在就想来看看你过的怎么样。”周明辉定在那里任陆雨莲推搡。
“真的是你?你为什么,我都说过了,你不要管我,你为什么要去杀人!”陆雨莲怕被别人听到这些话,对周明辉不好,就去把门关上了。
“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气不过,我见他总是打你,遇见他我就克制不住我自己,又喝了酒,就与他打了起来,我没想杀他,是意外,对不起,我让你成了寡妇,可是那种人渣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思,不如死了。”
“啪!”陆雨莲打了周明辉一耳光。
“你怎么能这么说,不管他怎么样,他也是我的丈夫,我孩子的父亲,只要他还在,这就是一个完整的家!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说是无意的,心里却希望他死。你赶紧走,我不想再见到你了!”陆雨莲将头撇向一旁,不看向周明辉。
“雨莲,我没有,你误会我了,我今天是来向你道歉的。而且我希望你能跟我走,你现在孤儿寡母的,我可以照顾你。”周明辉不介意陆雨莲打他,只希望她能跟他走。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你让我跟一个杀了我丈夫的人走,你当我是什么人,我那么不知廉耻吗?你让世人怎么看我!你让孩子怎么看我!”陆雨莲怒视着周明辉。
“不是的,雨莲,没有人知道这一切,我就是想照顾你,你一个人带孩子太辛苦了。”周明辉说。
“你赶紧走,我不想见到你,一个杀了我丈夫的人,还有什么资格站在我面前,你赶紧走,不然我就报官了。”说完陆雨莲就把门打开了,让周明辉出去。
“雨莲,你怎么能这样看我,你把我当一个杀人犯吗?”周明辉一脸不可置信。
“是的,你现在在我眼里就是个杀人犯,你最好赶紧走。”陆雨莲毫不留情。
周明辉注视了陆雨莲良久,想看穿她真实的想法。
“你还看什么,我一个人带孩子不会有问题的,现在又没有人打我了,我会过的好的,你快走吧,不要再来了,我不想再见到你了。”陆雨莲说。
周明辉想开口,又不知怎么说,良久才开口:“好,如果你不想见到我,我就不再来找你,但是如果你有任何的困难,记得来找我,我会帮你的。”周明辉注视着陆雨莲,可是陆雨莲却不看向他。
周明辉又站了一会,见陆雨莲不回话,只好离开了陆雨莲的家。
周明辉走后,陆雨莲关上门,背过身来,靠在门上,无声的哭泣着。
陆雨莲想她肯定伤透了周明辉的心,恐怕这次是与他最后一次相见了。她不想接受周明辉的帮助,她已经是残花败柳,配不上他了,不想再与他纠缠不清了。只希望他能重新开始他的生活。
只是好景不长,陆雨莲母女就被张家人从房子里赶了出去,说张平欠了他们很多钱,要拿房子抵债,陆雨莲孤儿寡母的,无力反抗,被迫流离失所。
陆雨莲只能靠洗衣服赚取微薄的收入,所以只能租住在一个阴暗潮湿的房间,勉强度日。
由于沾冷水过多,又住的潮湿,导致陆雨莲染了寒疾,可又为了赚取生活费,陆雨莲还是得每日洗衣服,导致病情严重,没能熬过陆媛十岁那年的那个冬天。
陆雨莲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医,但她放心不下陆媛,不知可以将年幼的女儿托付给谁。想来想去,也只有周明辉会帮她了,陆雨莲真的已经走投无路了。于是她托人将她病重的消息告诉了周明辉。
周明辉得知陆雨莲病重的消息时,立马就赶来看陆雨莲了。
这时的周明辉时隔两年才再次见到陆雨莲,一个躺在床上骨瘦如柴的陆雨莲。
“雨莲,当初我不是说了吗,有任何困难就来找我帮忙,可你为什么不听,落得如此下场。”周明辉坐在床边,握住陆雨莲失去光泽的手,眼泪簌簌的落下。
“一切皆是命数,我只能活到这里了,找不找你帮忙,又能有什么关系,这都是命。”陆雨莲语气如丝。
“都怪我,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不来找你,让你落入如此境地,都怪我!”周明辉狠狠的甩了他自己几耳光。
“不不不,不怪你。”陆雨莲想坐起来阻止周明辉打他自己,“咳咳咳.....”可是陆雨莲一动,就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你不要动,你躺好。”周明辉赶紧扶陆雨莲躺好。
“一切皆是命,与你相爱,亦是命,与你无缘相守,亦是命,现如今,我要死了,也是命。”陆雨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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