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夕的呼吸变的沉重,他饶有兴味的将手撑在她的身侧,看着她紧张的小动作,眸中带笑,温柔又多情,仿佛刚才那些话、那些事,都不是他做的。
“第一次,想试试什么姿势,我满足你。”胡澜俯下身,双臂拥住她的腰身,修长如钢琴家的手指向来保养的很好,只要触到她的肌肤,就让他有无限遐想。
一滴泪从蓝夕的眼角划过,她不争气的想着,有什么好哭的呢,反正都是要过去的。
胡澜却好像很珍视她的眼泪一般,温柔的替她擦去,用只有他们二人的声音,对她说着柔情的话语,“我的小夕,你知道吗,自从看见你的那一刻,从此我的脑海里满满的都是你。日思夜想,之后,我的所有获奖画作都是你。”
他努力的回想着,“上个月,在纽约巴黎的国际画展中,我是凭借着《夕`三部曲》获金奖,那三张画是你的三个动作,看过《夕`三部曲》的评委和我说,这个女子定是倾国倾城倾天下之人,尽管雾气氤氲了身影,却丝毫不减女子的姿色。”
说着这里,胡澜好像很自豪。他喜欢的人画了出来,并且获了奖,这算不算是完成了他的心愿呢?
藤川井悠正在给蓝夕的母亲打电话,电话接通后,蓝夕的母亲很困扰的“”然后就没了声音。他沉了沉声音,用标准的中文问道,“您好,我是藤川井悠,夕夕现在被反锁在了家中,我应该怎么办呢?”
蓝夕的母亲先是愣了一下,回想了一下“藤川井悠”这个名字,似乎有那么点印象。
“夕夕这孩子真笨,怎么把自己反锁里面了……从里面锁上了的话,那就让夕夕把钥匙给你扔出来,钥匙的心形凸起朝上,逆向拧三圈,大门就开了。”蓝夕的母亲打了个哈欠,“明天晚上的宴会你也来吧,我有些事情要和你说。”
蓝夕的母亲说完就挂了电话,藤川井悠没有犹豫,把钥匙逆向在锁孔里转三圈,果然,门开了。
蓝夕的耳朵向来敏锐,听见门开的声音就知道藤川井悠进来了,而胡澜这傻狍子还自娱自乐的说着说着,藤川井悠倒也不隐藏自己的脚步,大步迈进客厅,故作淡然的拉住胡澜的衣领,“要打一架吗?”
藤川井悠是一直隐藏着怒气,表面上看似和蔼可亲的一个人,实际上他被家族染的有多残忍只有他自己知道。上次看见胡澜强迫夕夕的时候,他一刀刺穿了胡澜的左胸口,没想到胡澜居然还是被人救了。
胡澜的笑容有些僵硬,站起身来细细的打量着面前的藤川井悠,忽然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抚摸着自己的左胸口,唇角勾起了魔魅的恐怖笑意,“这条伤疤绵延至我的心脏,你的刀从我的前胸贯穿到后背,在你们以为我必死无疑的时候,我的医生还是将我拉回了人间。”
藤川井悠挑了挑眉,冰蓝色的眸瞳中满是怒火,却是开玩笑似的口吻轻佻的问道,“那是要我再杀你一次?”
胡澜的脸上没有表现出一点的惧怕之情,反倒是认真的看着藤川井悠,鹰眸之中露出丝丝的不屑,他的指尖不经意的划过眼角,仅仅这一个动作就足够撩人。
“你知道我的小夕上次为什么会被下药吗?你知道你舅舅要将她下一步送到哪里吗?”胡澜不急不慢的说着,眼神温柔的注视着沙发上衣衫半开的蓝夕,像是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虔诚的眼神,仿佛她至高无上,纯洁不可侵犯。
藤川井悠眯了眯眸子,声音中有危险的波澜浮起,“你知道?”
胡澜却是像听到了极大的笑话一般,漠然的勾了勾唇,“真可笑,你竟然不知你的舅舅是要将她……送、给、我。”最后的三个字,他一字一字的说出,这有挑衅力的话一出,让藤川井悠和蓝夕都被惊到了。
他!?
胡澜慢慢的拂开藤川井悠的手,坐到离蓝夕不远的沙发上,双腿交叠而坐,笔直的裤管顺着他极好的身材曲线蔓延而下,神秘的紫色西服和镶金边的浅黑色衬衫上点缀了无数细小的钻石,只要月光的铅华落在他的身上,就有无数的光芒折落。
这般耀眼的光芒。
藤川井悠扫了胡澜一眼,“今天的账以后再算,如果我发现你说的是假的,那么恭喜你,获得一张免费白势‘接待’的门票。”他俯身轻柔的给蓝夕系好扣子,将自己的外套脱了披在她的身上,打横抱起她准备离开蓝宅。
胡澜“呵呵”了两声,“免费门票倒是不用,不过她,”眸子冷冽的盯着藤川井悠,“你必须给我留下。”
“明天的晚会你是不想去了?”
“不,当然要去。”胡澜依旧笑意盈盈。
既然要去又为何今天要强迫她,难道胡澜是个傻子,就真的不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吗?就算生米煮成熟饭又如何,到时候仅仅蓝氏一家公司也可以对胡家进行全盘封锁,弄不好还可以告他个“强(禁)奸罪”。人财双失的选择,胡澜为什么要走错?!
胡澜早就意识到了,蓝夕已经决定明天的晚会拒绝胡家订婚,而且蓝家有理由搪塞胡家,并且胡家会没有任何的理由反驳。说到底,都是胡家吃亏,蓝家可以仗着薄氏这个百年财团的支持做为有力的后盾,得罪胡家又算的了什么?!
藤川家族,不过是多走一趟浑水,最终连鱼都抓不到。
“去问问你的舅舅,我今天这么做是谁安排的。”
藤川井悠一步一步向胡澜走近,“我还得感谢舅舅,他把药的剂量弄的很小,不然我进来的那一刻,或许我也会全身无力的倒在地上,看着这里一场春(禁)宫上演。”
胡澜知道身上的香味已经散的差不多,不然藤川井悠早就四肢无力的倒在这里,算了算时间,蓝夕的药效也快退散了。
这时,藤川井悠的手机响了。
“舅舅”二字在手机屏幕上尤为显眼,胡澜看见藤川井悠犹豫着不接电话,就知道他等的人来了。
“怎么不敢接呢?”胡澜坐在沙发上,冷眼睨着藤川井悠,藤川井悠正决定了要接的时候,电话突然挂断。
胡澜发现自己的手机在振动,从西服的兜里摸出手机,手机屏幕上闪烁着藤川井悠舅舅的名字,微笑着接听了电话。
“看见我那可爱的大外甥没有?”藤川井悠的舅舅语气很和蔼,胡澜手机的声音很大,像是开了扩音器,藤川井悠听见“可爱”二字有些无语,胡澜面带笑意的回答,“是啊,他就在这里。”
“哦?”电话另一端的男人表现出极大的兴致,“这么说,那丫头也在这里?”
“是的,蓝夕也在。”
电话那端沉默了片刻,听见“咳咳”的咳嗽声,许久之后,电话里才传来闷闷的说话声,“我刚才还在想他去哪了,看来是追那丫头去了。那现在的情形,定是我家外甥一把将丫头搂在怀里,还警告你什么,对不?”
胡澜唇角微微勾起,看着对面的二人,虽是满面笑意,鹰眸中却没有半点真实的笑意。
“您说的对。”
“告诉他,蓝家现在被白势包围,如若他敢把丫头带走,今天我们和他死磕到底。”藤川井悠的舅舅缓慢的说出,每个音节都让人听得清清楚楚,话语不重,却极有震慑力,胡澜看向藤川井悠,嘲讽似的随着电话里传出的“嘟嘟”声挂下了电话。
藤川井悠苦笑了一下,蓝夕恢复了一点力气,随即挣脱开藤川井悠,“悠悠,你走吧。”她不能再连累他了,他的家族需要他。
胡澜开始耍无赖,看了看窗外,有很多白色西装戴着白色恐怖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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