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怜了纪星芷的坐骑,也要跟着主人去了。对了,孙煊徽怎么样了?可曾清醒过来?”
“回殿下,孙煊徽已经醒了,只是精神不怎么好。听说女师们决定等她身体复原之后,再单独给她安排补试。”蕉荻回答说。
“孙煊徽也是倒霉,只是她平日里就张狂得狠,目中无人,这次也算受了一点教训了。”东琬瑛说,“对了殿下,您刚刚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勇气去顶撞太子呢?还好太子殿下仁慈,否则,您必定要受重罚了。”
“我只是看不惯他的样子罢了。话说回来,佩珊,你真的想嫁给这样的人吗?”华夏问道。
“为什么不想呢?太子殿下一表人才又天性威严,我自然是崇拜得很。倒是您,以后要学的嘴巴乖一点才是,如果伤了您与太子殿下之间的和气就不好了。”东琬瑛回答说。
“你真的认为,我们两人以后可以同时嫁给他吗?难道你就不会有一点心里不情愿,或是吃醋?”华夏实在搞不懂古代的女人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自然不会,男子三妻四妾乃是常理,作为女人如果容不下别人,便是小肚鸡肠斤斤计较,这就失了女德。争风吃醋是要被世人所诟病的,佩珊不是母老虎,自然也不会在意跟您一起嫁给太子殿下。”
“得,我不跟你说这些了。”华夏翻了个大白眼,这就是封建礼教的余孽,如此明目张胆又名正言顺地压抑、泯灭着人性,竟让她们连自己真正想要的都不敢大胆追求了。
“佩珊,说正事儿,一会儿就要考文学了,你可一定得帮我才行。”
“放心吧殿下,就冲您刚才的胆识,这个忙我也是帮定了。”东琬瑛笑着说。
半个时辰之后,凤轩堂继续开始进行文学考试了。
考场被设置成了一个个小隔间,后妃都是单独在密闭的空间答题的。华夏窃喜,不会有人看到自己,这样正好方便作弊。
华夏拿到试题瞥了一眼,果然不出她的所料,这些鬼画符一般的题目向来都是它认识自己,自己不认识它。干脆把笔丢在一边,等着东琬瑛的答案就好了。
时间不紧不慢地走着,都说考场上的时间最难捱,这话真是一点儿也不假。等到华夏自己都快睡着了,才听到隔壁东琬瑛交卷的声音。她立刻抖擞精神,浑身的倦意也烟消云散了。
只过了一小会儿,东琬瑛便出现在华夏的隔间里,这突如其来的出现倒是吓了华夏一跳,差点儿喊出声来。
“嘘,别叫,是我呀!”慌得东琬瑛一把捂住她的嘴。
做贼心虚这个词不是没有道理的,被自己人吓成这幅德行,也是醉了。
“东琬瑛,你真是救世主啊!”华夏感激涕零。
“殿下,为保安全起见我不能留在这里,趁邱诺没有发现之前您赶紧抄。一刻钟后我会回来将答案神不知鬼不觉地还回去。”
说罢,东琬瑛“咻”地一下,登时就无影无踪了。看样子这次,坑爹的隐身术总算是派上用场了。华夏将写有答案的纸张展平摊放在桌子上,明目张胆地抄了起来。
只是,刚抄了没两行字,整个凤轩堂却被一阵强大的力量笼罩起来,华夏直觉一阵头晕目眩,这股气流,像极了众妃初次拜访太子殿、纪星芷刺杀太子时的那股气流。
是菲多拉之力?
“殿下,您没事吧!刚才的气流可曾伤到您?”
邱诺拉开华夏隔间的门,关切地问道。就这一下,偏偏与正在抄答案的华夏遇了正着,两人面面相觑。
邱诺这才发现自己身上丢了东西,试题的答案,怎么会在她这儿?
华夏顿觉尴尬的要死,一张小脸儿像熟透的大虾,红得好看极了。
作弊被抓个现行,不管古代还是现代,都是一件很没面子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