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料第二层的窗口中,忽然闪电般飞出一根银光,竟是柄极少见的外门兵刃“钩镰枪”,枪尖直勾向言的双膝。向言大惊,伸后在枪柄上一拍,身子已跟着倒翻而起。但这样一来,向言虽然避开了钩镰枪,却再也躲不开那张巨网,整个人都被巨网包住,翻滚着落了下来。那柄钩镰枪再乘势一勾,便将巨网挑起,于是向言便被吊在半空中,纵然用尽全力,也挣扎不脱,那网丝竟一根根勒入他肉里。
那柄钩镰枪再一挑,向言便连人带网从窗外摔入屋内,紧接着向言的“气海”、“血海”二穴被人制住。向言闭上眼睛,默默运起《九阴真经》中的“解穴大法”来冲击穴道。
有一个又尖又细又快、如同未成年的孩子般的声音“格格”笑道:“都说这人如何如何厉害,就连帅一帆也栽在了他手上,没想到也不过如此。”另一人缓缓说道:“江湖中多的是徒有虚名之辈,这人已经算是不错的了。”这人说话的声音,就如同洪钟大吕一般,而且缓慢之极,他说一句话的时间,先前那人可以说三句。
先前那人道:“帅天帆那老头总是自命不凡,却不断没有擒下这小子,反而还死在了这小子手上,而我们夫妇一出手就不费吹灰之力就生擒了这小子。看来有什么事还是得我们夫妇出手。”另一人道:“这是众所周知的事,还用得着你来重复强调一遍?”
先前那人又道:“咦,你小子一进来就闭上眼睛,是不是不服气?”向言正抓紧时间冲击穴道,哪有空跟他斗嘴?那人又道:“我老人家连手都没动,你就已经躺下了,你有什么不服气的?”向言仍不说话。那人道:“你是觉得我们用诡计擒你,所以你不服气吗?正是愚昧之极!两人动手,只要能让对方躺下,无论用什么法子都是本事。我老人家若能放个屁将你熏死,你更该服气才是。”另一人道:“好了,把他带上,我们去抓那两个丫头吧!”
困住向言的网被人提起,向言被人背在背上。向言此时已经冲开穴道,睁开眼睛。只见背着自己的是一个矮子,旁边则是一个高个子。矮的那人就算踮起脚尖,也未必能够得着高的那人的肩头,而且身子也又瘦又干,头顶还戴着顶车轮般的大草帽,就像是半截筷子顶着个碟子似的。高的那人却是虎背熊腰,满头乱发,松松地挽了个髻,看背影就像是山神庙里的丈二金刚。
向言心道:“不就是暗算吗?说得好像谁不会似的!”向言取出一根冰魄银针,朝高个子射去。因为担心她身上穿有软甲,因此向言特意射她脖子。高个子脖子上中了一针,身子顷刻间便软绵绵地倒在地上。向言又运起功力,全力一掌击在背自己的矮子的脊椎骨上。矮子的脊椎骨被打断,也吐血倒在地上。
矮子喘气道:“你这个杂种,使用这种诡计伤人,算什么英雄好汉?”向言“哼”了一声,道:“你这人怎么这么愚蠢?两人动手,只要能让对方躺下,无论用什么法子都是本事。我若能放个屁将你熏死,逆也应该服气。”矮子一口鲜血喷出,顿时气绝而亡。
向言回去后将此事说与司徒静知道,司徒静很少出宫,对江湖上的人物不熟悉,她也不知道这二人是什么来历,无法推测出背后的主使者是谁。向言无法,只好更加警惕周围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