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问题很早的住在山里现已经搬出去的人是想过的。
很早以前,人们首先为这里想到的名字就是碧井。但是呢,就是因为碧井这个名字太难听了,于是就用了碧泉这个名字。所以,这个名字才能够一直沿用到今天。
这是自己在这里的最后一堂课,自己马上就要出道了。这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难道还有什么能够比躲在山里日日苦修更加的寂寞吗?
宋逸辰就是这样想着的,于是他听到了师父的话,师父说这件事情是几天前的事情,但是今天自己终于等到了这一刻。
可是同样在师父说出这件事情的几天前,宋逸辰曾经问过师父,自己走了,师父要去干什么?
然而他师父的回答是沉默。沉默就是话,这是一切不能用言语表明的话。
师父是个和蔼的人,于是他看着宋逸辰笑了笑,没有说话。
宋逸辰双手捧起清澈的泉水,然后抛下,然后再次抓起,然后再次抛下,如此反复着,直到师父的身影消失在他的那间竹屋门前。
这个问题的本质加上师父的神秘笑意勾起了宋逸辰的极大的兴趣,于是宋逸辰开始“盘问”师父。
他不用再训练了,因为他是个将要出去的人,因为他是个已经出道的人。
正因为这样,于是宋逸辰有了更多的时间,于是师父的背后多了一个跟屁虫。
那天,那已经是宋逸辰不知道自己第几次问师父这个问题了,师父似乎是真的觉得厌烦了,那天他吼着训了宋逸辰一顿,于是宋逸辰哆嗦着身子,躲在自己的那间小屋中,仔细想着师父生气的原因。
他知道,是不可能觉得自己烦的。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但是他就是愿意相信这样虚无的事情。
于是他这样安慰自己:
——师父一定是不会觉得我烦到他了的。
——师父一定是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的。
于是就在这样虚无缥缈难以相信的理由下,他昏昏的睡了过去。
当他醒来的时候,房间的门已经开了,外面有着山背后瀑布哗啦的倾斜声。这声音站在远处听起来很刺耳,而在这里,显得很动听。
身影的背影就在门口的不远处,这时候宋逸辰的耳边忽然传来一句话,那声音宋逸辰在熟悉不过了,他知道那是师父的声音,只有师父的声音在会这样低沉。只是这低沉的声音却少了平时的一种严厉,而多了一份苍老。师父他说道:“你真的……”。
宋逸辰正认真的听着师傅的话,对于师父所说的话,他向来都是极其认真听得。
虽然他不知道师父曾经经历过什么,但是他却知道师父的经验是极其丰富的。
然而师父的话忽然停顿了一下,听得正认真的宋逸辰也在同一时间回过神来,然后他看到了师父的背影。
这次看到的背影,与以往明明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在看时却徒然多了几分落寞与消瘦。
于是宋逸辰想到:
——师父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然而解决疑问的办法就是知道答案,知道答案最简单的方式也是最直接的方式,那就是去直接问当事人。
宋逸辰抬手,不知道想要干什么,也许这只是一种习惯,但是他一定要知道答案。
然后宋逸辰的人到了师父的背后,他的手落在的师父的肩上,原来他是要去拉过师父。
于是交谈最礼貌的方法就是面对面,然而宋逸辰显然不可能走到师父面前的水上浮着,于是他想要将师父叫住,然后将他拉过来。
然而就在他的手触碰到师父的肩膀的那一刻,他明明感觉到并且看到师父的肩膀略微塌陷了一下,然而同样只是一瞬,师父的肩膀有升了会去。
他明白了,一个背对着人的人做这样的事情,往往是因为他在做的事情是叹气。
宋逸辰不明白师父在叹什么,于是就在刚刚的才产生了疑问得到了更加确定的认可。
他想到:
——师父真的有心事?
现在他要问出来,于是他正准备开口。师父的话已经传过来了。
宋逸辰的师父没有名字,或许是曾经吧!他也有过自己的名字,但是当他从那里出来的时候,他见到第一个问他名字的人的时候,他说自己的名字叫做“路老人。”
那时他还年轻,所以这个名字自然不适合他。
但是他不同,那确实是个值得让人进去并且出来值得骄傲的地方,然而他终究是从那里出来的人,从那里出来的人多少带着些傲气。
于是他一直用着那个名字,一直到了今天。时间是世界上唯一一个不会对任何事情纵容的客观法则,岁月已经在他的身体的每一个细节上流下自己的烙印,他终于能够用这个名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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